晚上,谢傅变成裘兵模样带着苏浅浅来到苏家拍卖会,参加拍卖会,而苏浅浅不知为何在脸上蒙上一层白纱,遮住脸容。
或许她是苏家女儿出现在苏家拍卖行不合时宜,又或许她已为人妇,不便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
来到拍卖行门口,看见来者都递上纯金打造的邀请函,谢傅才想起自己这次到来没有带上邀请函。
正寻思着如何正大光明进去,要不要用上回邀请函上宋致的名义,就看见叶一全站在门口,目光镇静的看着每一个来人。
谢傅无声来到叶一全身边,轻轻拍了他的肩膀:“叶一全!”
叶一全吃惊,真气朝肩头聚集试图弹开对方,真气却如入泥墙,对方的手还按按稳稳按在他的肩头上。
叶一全震惊:“尊驾……”
待察觉到对方嘴角那熟悉的笑意,立即认出就是谢傅,改口道:“爷,小姐让我在此等候,我已经恭候多时。”
“带路吧。”
来到门口,叶一全说道:“这位爷是李小姐的朋友。”
站在门口负责收函的中年人看向谢傅,却是印象深刻,因为这位爷上回在拍卖会上展现出大手笔,至于他是不是宋致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一个非常有实力的大人物,越是身份模糊不明,越是深不可测。
恭敬说道:“爷是老面孔了,请。”
谢傅淡淡点了下头。
拍卖会依然在围龙楼进行,叶一全说道:“夜,小姐一楼七房。”
谢傅笑道:“叶一全,几年不见,你修为大有长进。”
叶一全闻言,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如今修为已经晋至三品,算是武道上一流高手,也足以成为地方一雄,这是一件值得十足骄傲的事,曾经他不敢想象自己也能有此成就。
可是比起谢傅,所有的骄傲立即荡然无存,犹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他是五品高手,而谢傅还只是一名没有武道的普通人。
现在他可以踏云望天,而谢傅已上天阶。
“比起爷你,一全是萤火与皓月之别。”
谢傅哈的一笑:“就有一点没变,你拍马屁的功夫依然很在行。”
叶一全微露尴色:“本就如此,一全没有丝毫夸张。”
说着补充一句:“一全本就是平庸之姿,有今日成就全托小姐之福。”
谢傅笑道:“看来你把李徽容的屁股拍的很舒服,她才如此厚待你。”
叶一全闻言露出惊恐之色,只听谢傅低声说道:“叶一全,你告诉我,李徽容是不是很喜欢被人拍马屁,怎么拍的她高兴,你不如教我几招。”
叶一全额头立即冒出冷汗来:“爷,你可不要害我,我在小姐身边行走,虽有厚福,却也战战兢兢,稍有行差踏错,就人头不保。”
谢傅低笑:“我也是一样,所以才要向你请教。”
“爷,小人哪能与你相提并论。”
谢傅哈哈一笑,轻拍叶一全肩膀:“我想李徽容未必有你了解我。”
叶一全想起谢傅在无锡的所作所为,心中肃然起敬,嘴上沉声:“我有多了解爷,小姐就有多了解爷。”
“莫非你在李徽容面前有替我美言过。”
“小人只是据实而言。”
叶一全领着谢傅进入一楼七房,端坐着的李徽容站了起来,以示迎接,笑笑端详着谢傅。
谢傅笑道:“李小姐怎么这般看我?”
李徽容微笑:“不是很喜欢你这张脸。”
谢傅手抚自己一脸粗犷胡子:“我这张脸哪里碍到李小姐了?”
“胡子太刺人了。”
谢傅哈哈一笑:“又不会刺到李小姐,或许李小姐觉得会刺到你,所以才会感觉碍眼,如果真的如此,鄙人马上给剃了,光溜溜的就不刺人了。”
这般明目张胆调戏李徽容,在场的人却没有丝毫惊讶,因为都知道谢傅的身份。
谢傅朝站在李徽容身后的白岳薛禹两人打了声招呼:“白先生,薛先生。”
两人微笑:“谢公子。”
紧接着目光移动到另外一人身上,却是一张从没见过的生面孔,生的俊美非常,当称得上妖颜若玉,红绮如花。
谢傅微笑:“这一位未请教?”
此人却十分冷漠倨傲:“无名小卒。”
谢傅呵呵一笑,站在白岳、薛禹身边,怎么可能是无名小卒,他已经将北狄潜藏在剑城的人员名册交给李徽容,李徽容也答应连根拔起。
想必此人李徽容急调过来的高手,四天赋中恩诏、赦书就在眼前,摧魂已死,也不是挽歌,那应该就是十三人杰中的某个高手了。
笑着朝李徽容望去:“这位兄台相貌之俊美,世间少见,莫非是李小姐的情郎?”
李徽容笑笑不答:“坐下来吧。”
谢傅朝苏浅浅说道:“你先坐下。”
苏浅浅嗯的一声,竟先谢傅坐了下来,其实在场的人早就注意到白纱蒙面的苏浅浅,只是没有冒昧。
李徽容笑看苏浅浅,打了一声招呼:“李夫人。”
苏浅浅惊讶看向李徽容,突然讶道:“你是李徽容!”难怪她刚才见这俊美男人有点眼熟,原来是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