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应该跟她这个女主人打招呼。
询问下人,纷纷都表示不清楚,只是说那夜似乎听见绣楼有很大动静。
澹台鹤情何等精明,一听就知道出事了。
看着自己身上还未消退的淤青还有隔了二天依然火辣辣的窈窕,只觉不是给谢傅糟蹋了一顿,而是像被十几个男人给……
自家相公虽然威猛,但不粗鲁,绝不会将她弄成这个样子,仔细回想起那日醒来,顾仙庭那欲言又止的古怪表情,一颗心就沉到谷底。
一定是这样了,仙庭生怕她想不开,所以瞒着她不说,那死人疼她,也瞒着她不说。
澹台鹤情目眶一下子就红了,要是真的发生这样的事,她还有什么面目活在这世上,死了算了!
心中忐忑不安,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很想找谢傅问个清楚,可就是鼓不起勇气来。
一夜无睡,心完全麻木了,拿定主意找仙庭问个清楚,然后死个干净利落。
大清早的,内宅的院子还静悄悄,澹台鹤情鼓足勇气,敲响顾仙庭的房门。
顾仙庭被敲门声吵醒,隔窗看了一下天色才丝红丝红:“是谁?”
如果是秀儿的话,谢傅在她房内过夜,秀儿会喊一声,如果只有她一人,秀儿会直接进屋来。
“仙庭,是我。”
顾仙庭一讶:“鹤情姐姐,大清早的……相公没在我这里。”
澹台鹤情直接推门走了进来,顾仙庭掀被下床,还没来及披上外衣,就看见澹台鹤情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脸容憔悴,目眶红红的,眼角有些痕迹似乎哭过。
也顾不上穿衣服了,直接来到门口,搀住澹台鹤情的双手,紧张关切问道:“鹤情姐姐,出了什么事?”
澹台鹤情本来还能忍住,被顾仙庭这么一问,泪花就忍不住从眼角逸了出来。
顾仙庭忙安抚道:“鹤情姐姐,无论发生什么事,有我,有相公。”说着一边搀着澹台鹤情入屋坐下。
澹台鹤情听见这句话,心里就更难受了,她知道仙庭不会瞧不起她,她也知道谢傅会体谅她,但是她自己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只感觉除了一死雪耻,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顾仙庭真真吓坏了,在她的心目中,澹台鹤情是个坚强的女人,就算天塌下来,也能挺直腰板给顶住。
“鹤情姐姐,没事,就算相公死了,还有我!”在顾仙庭看来,这已经是最糟糕的事了。
“他没事,我要死了!”澹台鹤情虽然伤心欲绝,但是这股泼辣劲一点没变。
“他没事,那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朝儿生了什么病?”
澹台鹤情摇头:“朝儿好好的,很健康。”
“那是不是鹤情姐姐你生了什么病?”顾仙庭慢慢哄着。
澹台鹤情摇了摇头。
顾仙庭轻轻问:“那是不是相公在外面玩女人了?”
“这算多大的事,我犯的着吗?他要玩的不够过瘾,我还可以给他安排安排。”
这当然是恼话,不过也证明澹台鹤情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眼里。
顾仙庭疑惑道:“哪还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经过顾仙庭这么一哄,澹台鹤情情绪也稳定许多:“仙庭,我问你,那天晚上在绣楼到底发生什么事?”
顾仙庭脸上立即露出古怪的表情,檀口一开又给闭住,心中纳闷回想,那天晚上有哪个环节是鹤情姐姐所不能接受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
澹台鹤情撸起衣袖,又解开衣襟,把身上的淤青亮给顾仙庭看,沉容问道:“一个?二个?三个?还是五个!”
顾仙庭就更懵了:“什么一个二个三个?”
“你就不必瞒我了,我从十六岁就混迹商海,与虎谋皮,什么都瞒不了我,你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我,但凡有半句虚言,你就不再是我姐妹。”
顾仙庭忙道:“鹤情姐姐,别啊!”
“那就给我说!”
“那晚发生的事情有些复杂,相公还没调查清楚,我只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澹台鹤情闻言,心里就更加忐忑了,嘴上说道:“说!我挺的住!”
“是这样的……”
顾仙庭娓娓道来,当澹台鹤情听到糟蹋她的是谢傅,整个人惊喜得都说不出话来,心头千钧重的大石也落了下来,好久才轻轻问:“仙庭,你没有骗我?”
顾仙庭倒是疑惑:“姐姐,我骗你什么?”
澹台鹤情此刻摊开着衣襟,干脆将里面的抹衣也扯下:“这两三天我都没办法给朝儿喂乃,孩子嘴巴一碰就疼的受不了。”
顾仙庭见澹台鹤情身上淤青这一片那一片,都好像在白雪地种上青青草,那晚是熄着灯看不清,没想到这么厉害。
澹台鹤情沉容:“这不得十张八张恶口。”
顾仙庭闻言心头一荡,没有十张八张,就两张,这情毒厉害的很,鹤情姐姐就像……她就动口帮了忙,当时她也没有多想,只记得她咀啜的发力,鹤情姐姐才肯消停满意,舒美快足……
澹台鹤情本来就擅长察言观色,顾仙庭这副心虚表情,如何瞒过她的眼睛,本来放下来的心又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