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的婢女对他百般体贴,时而又想一个飒气御御的姐姐对他百般玩弄调戏。
那神魂颠倒的经历让他此时都心潮荡漾,恨不得马上就叫上一声小韵,然后开启五彩斑斓的世界。
司马韵台看向萨来仪:“萨天师。”
“王夫人,十几年不见,你还是风姿如故。”
听着对话,两人应是认识,一般来说,两人应无交集,萨来仪一直呆在皇宫深远,几不接触俗事。
而司马韵雪作为王阀夫人,天下第一美人,亦是深居简出,每次露面也是薄纱遮脸,要见她真容都不是一件易事,与她说话结识那就更难了。
而两人之所以会认识,却是天宁寺天心大师作介。
司马韵台笑道:“萨天师,十几年前你已过百岁高龄,深浅不知,我以为你已人限将至,离死不远,怎么十几年过去,你还活的好端端的。”
在年老之人面前说死,是一件忌讳的时,司马韵台虽然浅笑端庄,和颜悦色,从这份不礼貌中能够明显感受到她不客气的敌意。
萨来仪微笑:“贫道肩负天命地平,自然不敢轻易离去。”
“王八能活千年,萨天师你还能活多少年,是否比王八还要长寿?”
“贫道也是不知,或许还有少许光阴赏阅这太平盛世。”
言语明显婉转,分明在向司马韵台陈情。
司马韵台咯的一笑:“我却不信,我说萨天师你的死期就在今天,萨天师你也该死了。”
面对司马韵台暗藏冷锋,萨来仪却只是微微一笑。
司马韵台那双好看的眉毛轻轻一敛,像月儿般弯弯的弧度变得更加优美,美眸轻漾,眼波流转如同向萨来仪投去情意绵绵,嘴上却道:“萨天师,要不要打个赌?”
“王夫人,赌什么?”
“赌萨天师你今日死不死?”
谢傅心潮澎湃,小韵真给我长脸,该客气时客气,不客气时那是趁人虚下狠手,半点不含糊。
可惜他总是改变不了与人和善,每次都狠不起来。
萨来仪会忌惮吗?
眼前这神武峰仙姝可抵半个入道大宗师,她之绝招灵犀射月,是天发杀机灭仙神之招。
况且还有一妖一魔从旁,萨来仪当然忌惮,却是应道:“王夫人真是风趣如故,贫道岂能扫兴,好。”
谢傅疾步走到小韵身边去,习惯上的与她并肩,而小韵是他名义上的未来岳母,谢傅理当微微居后半个身位,表示尊敬。
司马韵台轻轻瞥他一眼,见谢傅满脸是血,眼神似乎在说,每次都要我来给你擦屁股,你就不能自个清理个干干净净一回。
谢傅露出苦笑,谁让他每次的敌人都是天下尊圣,能保住狗命已经很不错了:“夫人。”
这声夫人却是在叫自家夫人。
谢傅见她眼眸秋波流转,柔柔情意如丝水漾来,心中一惊,她该不会想在人前秀恩爱吧。
一惊之后,旋即一横,面色凛然,你敢我就敢,谁怕谁。
小韵手掌落在他的背上,谢傅旋即又慌又怂,还真来!
小韵柔声询问:“伤势如何?”
谢傅额的一声,就感觉小韵指尖纤纤点落他的脊骨,一个电流顺着脊骨窜下,下半身又酥又热,舒泰得噢的一声叫了出来。
小韵微微蹙眉:“看来伤得不轻。”
手掌顺着他的背脊移滑到屁股上,谢傅屁股立即清晰无比的感受到她干净洁白,优美修长的手指,甚至连那点缀着红润贝壳的指甲尖也奇异的浮现在脑海。
“是这里吗?”
司马韵台一边问着一边五指轻轻用力捏了捏,这让谢傅立即回想起她优雅淡定却又神秘玩味的调御姐儿形象,虎目猛地一睁。
司马韵台淡道:“忍着。”
看似在为他疗伤,实则在人前玩弄他。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在人前搞这档事,谢傅暗暗朝她挤眉弄眼,示意她见好就好。
怎知司马韵台却半阖眼眸,她认真样儿优美极了,手指却坏极了。
谢傅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爽,不过表情却应了司马韵台那句“忍着。”
眼见她越来越过分,谢傅只好开声:“多谢夫人关心,谢傅好多了。”人也退后一步,与她保持一定距离。
司马韵台目光轻轻从谢傅身上离开,落在萨来仪身上却冰冷如霜棱。
萨来仪道:“既是赌,自然需要有些彩头。”
司马韵台巧笑嫣然:“萨来仪,你是越来越俗了。”
“王夫人说笑了,贫道是个人,身上自然有俗气。”
“那你要什么彩头?”
“这样吧,贫道今日若是不死,请谢大人为弱水解开秘篆如何?”
司马韵台朝盘坐地上的云弱水看去,云弱水的大名,天下自然无人不识。
司马韵台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闻中的入道大宗师,只见她闭目静容,神如圣菩,只是被月阴死篆折磨之后的姿容稍稍流露出几分凄切。
嘴角玩味一笑,扭头看向身侧的谢傅:“你干的?”
谢傅立即靠近,颇为骄傲道:“是!”
这确实足可自傲,云弱水平生第一次凄惨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