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发挥真正实力杀死强者,要杀死他却也断然不能。
香清风这平朴一掌,却是怒潮狂涌,真气将谢傅周围完全笼罩,离的很远的村民顿觉压压,呼气都变得窒滞。
面对这股威压,谢傅非但不躲不避,反而抬掌直撼其威。
这一幕落在八人眼中,只当谢傅躲无可躲,只能拼死一搏,心中冷哼,三品修为要与二品修为对掌,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果不其然,双方掌心刚刚一触,并没有发出激烈的碰击声,只是轻啪一声,谢傅人就被击飞,重重撞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死去。
所有村民神情一呆,随着他们心中的神仙被击倒,心中的信仰也随着崩塌,哇的一声竟瘫坐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李鹿溪见村民精神崩溃,却是无比享受,只感那凄哭声是那么的响亮,比角斗场的惨死声还要美妙,让她的灵魂在共鸣吟吟……
“郡主,他已筋骨尽碎,还有一口气。”
李鹿溪娇叱一声,声音高亢有如鹤鸣,人从马背朝倒在地上的谢傅飞身而去,一个童子拜观音,跨坐在谢傅大腿之上,双手握住寒月匕狠狠扎进谢傅腹部。
嚎哭之声炸了起来,此起彼伏。
“仙士啊!”
“大人啊!”
“哥!”坚强的秋槿棠瞬间泪流满面。
哭声喧杂贯入李鹿溪双耳,万人在凄伤,她是控制主导别人悲欢命运的神谪,心理和感官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脸上的表情也扭曲到近乎是在哭泣。
少女的身躯颤曳着,犹如劲风中的荷花韵色连连。
眸子半阖,朱唇微微呵气,身心陶醉着如同翔于九天……
“小母狗。”
三个字突然在耳畔响起,翔于九天的李鹿溪突然从高空直坠谷底,高亢的情绪瞬的冷却到冰点。
睁开眼睛,发觉男人非但没有死去,还在微笑看他。
李鹿溪大吃一惊,还刺在谢傅身上的寒月匕就要拔起,再补上一刀。
谢傅勐地直站起来,身姿笔直,屹立如山,而在他箍束下的李鹿溪,娇弱如一个小孩子。
谢傅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着反压制的痛快。
事情突然间来了个大反转,见仙士非但没死,反而把这个冷酷歹毒的郡主给制服住,刚刚还闹闹哄哄的嚎哭声一下子静了下来。
破涕为笑之后,所有村民站了起来,激动的振臂高呼,心中的欢悦酣畅淋漓,
那欢悦之声落入李鹿溪的耳中,却是那么刺耳,让她感到愤怒,心中怒吼着,不准笑,不准笑!
再看眼前男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好像是到达了人生的巅峰,顾不上身躯被箍束的疼痛,握住寒月匕的双手使劲,想要将这可恶至极的男人肚子里的场子全掏出来。
只是刚刚用力,那双强壮的双臂用力一收,嘎吱一声,李鹿溪臂臂如同麻杆一般酥脆就被折断,嗷的凄叫一声,痛苦的脸就流出冷汗来。
一众死士齐呼:“不要伤害郡主。”郡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难逃一死。
这时香清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为何你安然无恙!”
依他估计,此人应该筋骨尽碎,只有一口气苟延残喘。
谢傅笑道:“凭你也想伤的了我,我只不过是想诱这小母狗上当,好将她擒住。”
虽然尚不清楚原因,但是这种反常让香清风不敢再轻视眼前这个男人,神情警惕着。
李鹿溪闻言骂道:“你这个奸诈的狗贼!”
谢傅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讥讽起来:“啧啧啧,你这只小母狗可真是桀骜不驯,都这种地步了,还敢如此嚣张!”
啐,李鹿溪对着谢傅就吐了一口唾。
谢傅依然不怒,生气只会让对方高兴,那他为何要生气呢,应该做让对方生气愤怒的事才是。
笑道:“锦衣玉食的女人就是又美又香,连唾津也是香,来来来,再唾一口让我尝尝。”
李鹿溪本来想喷谢傅一脸口水,侮辱唾弃他,听了他的话却啐不出口了。
一众村民听了谢傅的话,感觉仙士就是个专门调戏小娘子的登徒坏浪子。
有些妇人脸红起来,想不到仙士形象俊朗伟岸,却还有如此污浊的一面。
谢傅澹澹问道:“你现在愿意不愿意当一只又卑又贱的小母狗啊。”
此女嚣张跋扈,自恃高高在上,无视别人的性命,随兴杀戮,谢傅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狠狠的践踏她的尊严,将她踩在脚底。
作为堂堂郡主当着数千人的面被欺辱,对于李鹿溪来说就是生平耻辱,双眼怒睁发红的恨瞪谢傅:“你下辈子吧!”
“不!我这辈子就要!”
谢傅说着故意用力去碰她胳膊上的断处,李鹿溪立即痛叫出声。
一个死士终于忍不住了,朗声道:“公子,有事好商量!”
谢傅冷笑道:“等我跟这只小母狗玩够了再说,不然我把她狗腿也给折断。”
这名死士一语之后,噤若寒蝉,种种表现就没有这个男人不敢做出来的。
谢傅低头看向一脸痛苦的李鹿溪:“怎么?我才轻轻一碰,你就喊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