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被折叠成男人巴掌大小,是块柔软的绸缎,缝绣着轻纱花边,触手微微温热中散发着女子身上特有的澹澹幽香,明显就是刚从大姨身上脱下来。
谢傅已有妻室,更何况他从孩提时就识得此物,大姨这是什么意思啊,把他给搞湖涂了。
“大姨,你什么意思啊?”
“把你黑不熘秋的……后背给遮一下。”胫
谢傅闻言心中别提多感动了:“大姨,你真是太好了。”
顾玉灵并无应话,只是在条件允许下做力所能及的事。
“只是糟蹋了你的东西。”
“没关系,我不要了。”
“等我回去后买一百件送给你啊。”
顾玉灵好笑:“不用了。”
“要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姨你送我一件,我要回赠一百件。”胫
顾玉灵冷道:“不是送你的,是给你遮丑的,赶紧得,闲话少讲。”
谢傅将这件抹衣包在背后,那两根条索还方便系上,柔软的质地十分温暖,妙,真是妙,想不到这种布料来当裤穿,竟是如此舒适。
穿好之后,人靠近问道:“御仙子在什么地方?”
“你问这个干什么?”
“乌漆墨黑的,好避开她啊。”
顾玉灵朝谢傅身后一指:“离你大概有六七步的距离。”
谢傅听完,返回自己刚才躺下的地方,取了那件披风轻手轻脚的朝御白衣所在的地方走去。胫
顾玉灵醒着,闻到动静,嗳的一声,却不敢叫的太大声:“你想干什么呀?”
谢傅嘘的一声,靠近御白衣。
诸不知御白衣一直无睡,承受着至死方休那种难受的感觉如何睡的着,又听着谢傅和顾玉灵两人窃窃私语,心情十分烦躁。
察觉到谢傅已经靠近过来,眉毛抖了抖,手悄无声息的握住碧水剑,如果敢对我不轨,可别怪我不客气,就算告到小姐哪里,我也不怕!
待见披风温柔的披在自己身上,御白衣心头一荡,忍不住嗯的一声,声音动听无比,足以勾走男人魂魄。
谢傅微笑说道:“吵醒你了吗?我怕你冻着了。”
在至死方休的影响下,御白衣很多方面变得敏锐无比,清晰的嗅到谢傅身上的男儿气息,很渴望与他亲近,甚至是……廊檐更雨坠银花,滴碎愁肠是此声。胫
她已经很难受了,还来火上浇油,有气无力的说了声:“滚!”
谢傅并没有多唠扰,说了句“你休息。”便回到自己地方。
刚要入睡,便听见周围动静多了起来,沙沙声似鞋儿刮蹭泥面发出的声音,微弱的肢体扭动声,微微呼吸声,好像个个转辗反侧难以入眠。
原来四女均没入睡,个个都在极力隐忍至死方休所带来的侵害,刚才御白衣那声动静,好似打开了一个缺口,终于忍不住稍稍释放自己的难受。
说来四女都是意志坚贞之辈,只是这致死方休实在太厉害了,浑身又麻又痒,如同蚂蚁钻进骨头里面筑巢,想挠又不着……
如若没有男人还好,偏偏还有谢傅这个大男人在,简直火上浇油。
就在刚才,云卧雪已经不止一次对谢傅动了杀心,想以绝后患,她所修习的无上心法《格致心经,若是失去元贞,便功亏一篑。胫
谢傅并不能感同身受,说道:“原来你们都醒着啊,这么晚还睡不着,是不是肚子饿了?”
“谢公子,你早点睡吧。”
李徽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却是喉颤牙抖,声音变得娇腻腻。
谢傅立即听出李徽容声音异样,平时李徽容说话可是中气十足,清脆悦耳,断无半点女子嗲腻之色,这会却如同撒娇一般。
“李小姐,你是不是很难受?”
李徽容苦笑:“你忘了我们都中了至死方休。”
怎么说呢,就像小时候生病,身体难受,需要服药缓解病痛,只不过现在缓解的这味药是男人。胫
谢傅讶道:“这至死方休真的这么厉害,连李小姐你也承受不住。”
“你高看我了。”她也是人,既然是人就有七情六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