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找不到话题的时候,就拿来说说。”
……
谢广德这边找了个机会来到谢傅身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谢傅应道:“什么怎么回事?”
“顾权为什么叫你老弟。”
谢傅听了心中莞尔,莫不成这让爷爷面子下不去,“也许顾叔热情,言语随意。”
谢广德叮嘱道:“他是长辈可以随意,你是晚辈,可不能随意,免得失了礼数。”
谢傅点头。
大厅里,顾权收下彩礼,双方算走过纳征下定这个流程,紧接着就是定下婚期,双方也早就将吉日看好了,一拍即合。
其实婚事在谢府的时候,顾权和谢广德就商量得七七八八,这次谢广德过来,也是走个流程,把礼数做到。
正事说完,顾权设宴款待爷孙二人。
酒过三巡,谢广德年纪有点大,加之连日来赶路,旅途劳顿,顾权就吩咐下人送谢广德下榻休息。
宴席上与谢傅再续前话,弥补当日依依不舍。
说来奇怪,顾权为人傲慢,与谢傅这隔代交,却没有丝毫隔阂。
大概是在谢傅陋室之内,顾权拜读谢傅手稿识其才。
谢傅归来之日,对着谢广德三步一叩拜,顾权见其孝。
床榻品茶,顾权又见其诚。
才、孝、诚这三点在顾权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宴席之后,顾权又邀请谢傅游阅府邸。
顾仙庭这边很想跟谢傅说几句话,奈何直接见面与礼不合,只好派秀儿打听,寻找碰面机会。
秀儿去而复返,未待开口,顾仙庭就迫不及待问道:“秀儿,怎么样了。”
秀儿应道:“老爷跟他腻在一起,找不到机会啊,我都怀疑老爷要跟你抢郎君,小姐,你说老爷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嗜好?”
顾仙庭狠狠地白了秀儿一眼,训道:“这种胡话你也能开口,你屁股想变青是不是?”
秀儿连连吐舌,卖了个可爱。
顾仙庭肃容说道:“父亲大人发起怒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以后这种话在我面前也不准说。”
秀儿小鸡啄米般点头,小姐训人的时候,态度是很认真的。
顾仙庭吩咐道:“秀儿,你继续蹲着,到了晚上还能同床共枕不成。”
秀儿表情错愕,小姐你刚才还说我呢,怎么现在你自己倒是说起胡话来。
顾仙庭恍然大悟,呀的一声:“我的意思是他们迟早要分开,你肯定能找到机会。”
秀儿嘻嘻笑道:“小姐,你想了吧?”
顾仙庭凛容:“速去!”
顾权实在是热情的不得了,一直陪同,秀儿愣是找不到半点机会。
眼看已近黄昏,再等下去就天黑了,大胆在顾权面前露面。
假装步伐匆匆经过,在顾权面前停下行了一礼:“老爷。”
顾权澹澹问道:“秀儿,匆匆忙忙去什么去啊?”
“老爷,小姐摔了一跤,到夫人那里去的伤药。”
顾权哦的一声:“那去吧。”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关切来,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女儿。
倒是谢傅听了心头一颤,特地留心,仙庭摔了,不知可否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