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感动又内疚:“鹤情,委屈你了。”
澹台鹤情扭头回眸一笑:“傻瓜,以前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谢傅只感觉好爱好爱这个女子,又无比的心疼她,就低头亲了下来。
一边亲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衫,就要入斛好好爱她一回。
澹台鹤情却抬手阻拦:“别……”
谢傅问:“怎么了?”
澹台鹤情嗔道:“给我留点力气吧,被你这么一折腾,我今晚只怕走不成了。”
当忍需忍,谢傅也忍得住,可内心真的想好好的疼爱她一回。
嘴上说好,却充满爱意的对她脸颊亲了亲。
澹台鹤情恩恩几声:“哎呀,你别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谢傅只好笑着停下,只见澹台鹤情脸儿已经红扑扑,嘴上说道:“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真是人生中最为难的时刻,想爱又不能爱。”
说着又补充一句:“我从来都没发现我竟如此的爱你,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拥着你。”
谢傅是个行动多于言语的人,所以他极少深情表白,甜言蜜语。
这番话说得澹台鹤情心里甜滋滋的,柔情说道:“为了你,让我去死都愿意。”
谢傅听到这么深情的话,忍不住又……
澹台鹤情抬手打断:“停!给我老实点!”
谢傅呵呵一笑:“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澹台鹤情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人趴在桶边,一双藕臂探出斛外,给谢傅解着腰带。
谢傅问道:“干什么?”
澹台鹤情手上停了下来,笑道:“先跟你提个要求,只准我动你,不准你动我,能办的到吗?”
谢傅爽快应下:“可以。”
澹台鹤情这才继续,嘴上轻轻道:“还记得小秋给你下药的那个晚上吗?”
谢傅哈的一笑:“记得记得。”
澹台鹤情手轻轻拨开谢傅的衣摆,嘴上问道:“后面的事情还记得吗?”
谢傅闻言,浑身打了个激灵……
澹台鹤情穿上衣裳,踮起脚尖在谢傅额头亲了一下,依依不舍道:“我走了。”
谢傅双眼无神茫然,澹台鹤情笑了一笑,转身离开房间。
离别是不舍的,为谢傅办事,内心又是满足充满干劲的。
谢傅双手按在桶沿,许久才从茫茫云海中恢复过来,此刻澹台鹤情已经离开。
疾步走到门口,忍不住抬手扶着门槛。
这是澹台鹤情唯一的一次完整,让他不要不要的。
……
当晚,谢傅就特地来到陆府拜访陆涛,人家今天出了大力气,他怎么也要好好表示一下。
待客大厅,下人刚刚给谢傅奉上茶水,陆涛便疾步走了进来。
谢傅忙起身行礼:“晚生谢傅拜见陆大人。”
陆涛上前搀住谢傅双手,亲近道:“少癫不必客气。”
少癫二字也是为了免去这层陌生,虽然他与谢傅只见过两间,彼此间却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两人坐下,陆涛作为主人,先开场道:“少癫,我去年邀你前来陆府做客,却是让我苦等快一年啊。”
“大人赎罪,我也是最近才回到苏州,本来想立即前来拜访,又被琐事缠住。”
陆涛颇有深意道:“哦,忙着什么呢?”
谢傅苦笑道:“久未归家,所以……”
聪明人就不会把话说完,陆涛呵的一笑:“所以澹台小姐心生怨气?”
谢傅笑着点了点头,澹台鹤情被人抛弃已经闹得满城皆知,相信陆涛也应该听说过。
陆涛问道:“那澹台小姐现在可否消气了?”
谢傅笑道:“鹤情宽容大度,没有多作责怪。”
陆涛夸奖道:“少癫可真是御妻有术……看我说快了,是御女有术,你和澹台小姐还未成亲呢。”
上回澹台鹤情丢了面子,谢傅这会也需在人前给澹台鹤情找回面子,笑道:“迟早的事。”
“澹台小姐是苏州的大布商,去年苏州瘟疫,澹台小姐捐了一大笔银子帮助苏州百姓渡过难关,少癫可要好好对待澹台小姐,要不然澹台小姐一生气放出话来,少癫可是要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陆涛呵呵笑着,言外之意非常支持这门亲事。
谢傅点头:“绝不辜负鹤情一番深情。”
“到时可要请我喝你们两位的喜酒。”
“到时还要请大人商量光临。”
陆涛表情突然认真起来,放沉语气道:“少癫,我听文麟说你与王婉之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