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却说不出口来。
谢傅见澹台鹤情有点难为情的模样,问道:“可是咬到屁股了?”这个时候谢傅也不磨磨蹭蹭了,能直接一点就直接一点。
澹台鹤情听谢傅连【屁股】这么粗鄙的词语都说出来,顿时双颊飞红,啐道:“能咬到那里吗?”
“怎么不能,竹叶青就缠在树……小姐,你就告诉直接告诉我咬到哪里了,我帮你看一下。”
谢傅本来冷静镇定,见澹台鹤情扭扭捏捏的浪费时间,反而有点着急。
“咬到脚腕了。”
“左脚右脚?”
“左脚。”
谢傅立即趴了下去。
澹台鹤情吓了一跳,立即退后一步。
谢傅却捉住她的脚,撩起她的裙摆,朝她脚腕处看去。
澹台鹤情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被人撩起过裙摆,立即脸红耳赤,心口怦怦乱跳,羞的难以自抑,骂道:“你不知道女子的脚不能乱看吗?”
谢傅遇事素来只分轻重缓慢,处事方能分寸得宜。
见脚腕处两个鲜明牙印,分明就是被毒蛇咬了,若是无毒的蛇,一般都是密集的细小牙痕。
“是毒蛇!”
澹台鹤情慌道:“怎么办?”
谢傅立即解了束头的青巾,钻入澹台鹤情裙摆。
“喂……喂……喂……你……”澹台鹤情舌头结巴好一会,直接呵斥出声:“非礼主子,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