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福泽。”
王离不解,怎么祖父现在老是对自己说这句话。
王离忍不住道,“祖父,您是真的老了啊。变得如此畏葸,如果我是您的话,一定会广泛地结交诸多的大臣,让他们举荐我的后代,担任地方要职,建立功勋。而不是把儿孙们关在家里,整日研究吃喝!”
王离一双眼戾气腾腾,只盯着远处那三个扎着总角的小弟。他们现在正在角落里拿着弹弓瞄准自己。
说完这样的话,王离感到十分痛快。
王翦脾性好,而且他也见多了世人世事,对王离这样年轻乖张的性格,除了宽忍还能有什么呢。
这时候,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忽然从后门走了出来。在后堂内,王贲早就听到了王离的字字句句。
王离一见到是王贲,当场脸色一白,“父亲。”
“你这个混账,方才都在说什么?”王贲双目如电,直直刺向王离。
这吓得王离急忙骑马,往坝上跑去。
王贲立在地上,若是以前,他早上去踹王离了。
“他这样的个性,早晚惹出祸事!”
王翦望着自己的衣襟,上面还有幼孙落下的果壳。
“吃一堑,方能长一智。你年轻时没有比他好多少。”
王贲脸色一窘,“话虽如此,可是我当初并没有做到阿离这个田地,当初我只是好冲动。”
“你现在也还是有这样的毛病。”
王翦慢条斯理说着,一句话呛得王贲喉头一哽。
“父亲您不知道,阿离早就和世家子弟厮混在一起,整日研究琢磨未来能够继承家中多少田地财产,如何顺利继承爵位。他野心勃勃,只等着在未来秦国朝堂上崭露头角,能够得到大王的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