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俊还想说什么,但停尸间都有冰冻室,他就算有白无常的灵气护体保住身体命脉,又有时安安的符加持,身体却还是冰的,他擦了擦脸上的霜。
众人往后又退了一步,脸上的恐惧更甚。
封俊:“我只是魂魄离体了,是时安安救的我,我没死,你们误会了。”
有好事者忍不住说了一句:“那你写什么遗书?”
那封遗书不是他写的,是他师父干的。
他眼神暗了暗,再抬头,神色冷漠地道:“是我师傅,时厌害得我。”
时安安等的就是这句话。
瞧到封俊都说完了,她打了个哈欠,想回去睡觉。
昨晚喝酒喝多了,头还有点晕。
封俊瞧她要走,没忍住低声道:“时……姐,我要说的都说了,你不会把我扔去畜生道吧?”
他还记得白无常的话。
时安安?
谁在黑她?
她懒得理封俊,就要回去了,忽然身后传来一把声音,“刚刚谁报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