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
【这姐……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好像看到了吃自助餐的我】
【点最贵的】
【完了,我疯了,我忽然觉得时安安还有点可爱】
【前面的,该吃药了】
【都不知道哪来的水军,没人觉得疯癫姐对这些大师一点都不尊重吗?还选最贵的,她以为她是谁?】
现场的人又被沉默了。
但这次不是觉得时安安丢脸,就是觉得她说的……莫名有点道理。
普通人也不懂什么命理占卜,那一堆虚的其实也没几个人听懂,选最贵的,不出奇吧?
甄良愣了一下,笑道:“那就是道真大师了。”
……
下一个环节还在准备,中场休息,时安安直播间的热度却只增不减,多数人都想看她会怎么出丑。
这可是最会看相的道真大师,都说因果报应,时安安这么瘟,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一旁的时青霜,听到时安安选择了道真大师后脸色就有点不对,一副不太开心但又不想表达的样子。
她的直播间都是心疼她,觉得时安安心机深沉的。
季延墨知道内情,第一时间就去找时安安算账了。
他的脸色不太好,语带厌恶道:“时安安,你是不是知道道真大师是霜霜的人脉,是她好不容易请来的,你才选了他?”
“霜霜喜欢什么你都要抢?”
他深吸着气,他知道这一番话会给时安安带来什么样的节奏。
但他不在乎。
只是等了半天,时安安都没有正眼看他,还忽然皱着眉头道:“探草,探草!我都提醒了要探草了,中单这个大笨蛋。”
“完了,团灭了。”
她似乎是游戏结束了,这才注意到季延墨,疑惑道:“你怎么啦?”
她这是完全没听他说话!?
季延墨深吸口气,再深吸口气,感觉自己要炸了。
但对上她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无害又澄澈,他怎么都没法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他闭了闭眼,一股子气吞了回去,“没事。”
但又气不过,总觉得就这样走了气势就输了一大截,他似是想起什么,蹙眉道:“你上次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认识了什么神棍,他告诉你的?”
上次时安安那番话,他总是耿耿于怀,但又觉得时安安不可能会算命,就想到她是找了什么神棍。
时安安听着,点了点头,随他怎么想吧。
季延墨眉头皱得更深,问道:“他是谁,这次来了吗?”
他想试探这神棍的实力。
时安安一顿,水眸一转,笑出了个小酒窝,“她来了呀。”
季延墨脸色都变了。
这神棍来了?
为了拉高第一期的热度,这次请来的五人都有一点名气,这神棍那么厉害?
他仿佛又想起了那半个月躺在床上的痛,脸色也不太好了,再想问点什么。
但时安安并不想现在暴露自己。
季延墨这二缺话也太多了。
她注视着季延墨,一脸感叹地道:“你又主动找我了。虽然我知道,但你也不用一直强调。”
季延墨:?
他忽然就想起了那天他放的狠话,“老子要是再找你一次,老子就是傻逼!”
傻逼!傻逼!傻逼!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剧变,忽然就转身走了。
还强调道:“这次不算!”
时安安:“……”
季延墨一定就是打牌耍赖的那些人。
直播间又炸了一小下——
【我错过了什么?听不懂】
【又主动???又???什么上次?】
【什么这次不算?他们在玩什么游戏?我们是play的一环吗?】
【完了,要是季延墨和疯癫姐有点啥,那天天骂疯癫姐自作多情的我……不就变小丑了???】
【哪来的水军又开始洗?我哥不可能喜欢她好吗?我哥喜欢她,我特么就直播吃热翔拌鲱鱼罐头!】
【笑死,疯癫姐的水军是脑瘫吗?明显我哥是恶心疯癫姐的话才走的,真敢想】
【我哥主动也是为了骂她不要脸】
【不是,这不是玄学综艺吗?你们的注意点怎么都不在玄学上?到底什么神棍?五楼那个房间什么阴气?】
【还真的有老实人在这综艺看玄学啊?笑死】
……
很快,时安安就看到了那个最贵的大师。
道真大概四十出头,穿着一件灰色道袍,留有少许胡子,样貌挺精神。
他坐在沙发上,气场十足,背脊挺直,一派大师模样。
但时安安只是扫了他一眼便不太喜欢他,这人身上有不少孽债,是个坏大师。
甄良示意她过去,时安安才上前。
忽然,有人拉了拉她的衣角。
时安安转头,对上一张俊美又年轻的脸。
秦泽看她直直地看着自己,一双眸子水灵灵的,他耳根有些红,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这人听说很准,还是时青霜的人,你……你别问太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