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了一眼那个本子,转身离开房间。
琴酒一离开,摄像头也被关掉,宫羽平修的意识体就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可这一回来,还没有退去的药物效果顿时又涌了上来,宫羽平修只觉得心里一大堆的话想要说出来,对肢体的控制似乎也只剩下了本能的反应。
波本把宫羽平修身上那些连接线拿下来,解开宫羽平修手臂上的束缚,正要把他腿上的那些也解开,却冷不防被宫羽平修抱住了。
宫羽平修的两臂紧紧搂住波本的脖子,紧到让波本怀疑,这人是不是准备勒死他。
波本拽着宫羽平修的手臂,想要把人扯下来,谁知那人得寸进尺,把脑袋也凑到了他颈边。
抬手想把这个意识有点混乱的家伙推开,波本却忽然感到,一滴水滴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好一会儿,波本终于意识到了,那水滴的来源,明明是有些凉的水滴,却烫的他僵在了那里。
耳边传来那人微微带着鼻音的呢喃:“透好凶,为什么要那么对我,明明你那么凶我,为什么我还是会喜欢你。”
“为什么,还是好喜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