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凉,你先起来说话。你只要朕恕罪,朕却不知要恕你何罪。
吉服破损,此乃大事。但内务府想出以旧衣代替的主意,当真也是混账至极!”
颂芝搀着年世兰站起身来,年世兰又道。
“皇上息怒,内务府的柳公公虽日间偶有纰漏,
但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今日想必也是一时情急,才昏了头想出这主意来。
臣妾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带了柳公公来,
由皇上问清楚了,再决断。”
乌拉那拉氏忽然道。
“皇上,这吉时眼看就到了,华妃的吉服却出了这样大的问题,
臣妾也怕,如华妃所说,是上天不允呢~
您看,这册封礼,要不要往后推一推?
待此事查清了,再由礼部挑个好日子,
重新册封华妃为华贵妃。”
年世兰耳中听着乌拉那拉氏的话简直想笑。
这乌拉那拉氏的意图终于浮上了表面,这般迫不及待的劝说皇上推迟册封。
只是胤禛向来不信什么天地鬼神,只听胤禛淡淡道。
“朕记得,朕曾说与皇后听过,子不语怪力乱神。
华贵妃是朕封的,皇后的意思,是指上天对朕这个皇帝不满吗?
还是说,是皇后对朕不满?”
乌拉那拉氏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立时站起身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