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是一副人淡如菊的样子,
做给谁看呢?活该她被华妃压的抬不起头来!如今我是没保住龙胎,
但她大可不必急不可耐借着赏赐的名头来看我的笑话!”
长秀惊呆了,富察贵人落了个胎,连看待人的方式都变了。
长秀张嘴想劝劝富察贵人,却见映秀端着药走来,对她悄悄摇了摇头,长秀便闭口不言了。
富察贵人将枕边一直放着的荷包顺手掷了出去,喊道。
“我没保住龙胎,她们都想看我的笑话!连皇上也不来看我!他是不是也觉得我没用!”
长秀再不敢沉默,急的上前一把捂住富察贵人的嘴。
“小主慎言!如此大逆不道之语,万不可再说!”
富察贵人挣开长秀的手,一下子沉默下来,低声道。
“皇上定是觉得我没用,他都不来看我。你们去打听打听,今晚皇上去了谁那。”
映秀忍不住道。
“回禀小主,据奴婢所知,自打闹开了时疫,皇上哪里都没去,也没有召幸任何人。小主眼下伤心,
但也得按时吃药,才能好起来,再伺候皇上。小主身子调养好了,还能再为皇上生儿育女!”
映秀将药碗端在富察贵人眼前,看着她将药尽数喝下才放心。
温显卿在富察贵人身上试出了药方与针灸结合的治疗方式,立刻将此办法教给太医院众太医,使宫中时疫遏止。
而年希尧那边,在百姓间施药的善举也传到了胤禛耳中,年世兰终于松了一口气。
文有大哥在京怜悯百姓施药,武有二哥镇守西北不使敌来犯。
按着这样的路走下去,在弘历成年之前,年家应该无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