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冷眼瞧着江福海对富察贵人点头哈腰,一副恭敬样子。
江福海道。
“小主别忧心,太医说了,这生石灰与艾叶,不会伤到您的胎气。
您只需注意,不要沾染得病之人用过的东西便好。
这院中因着小德子伺候过,皇后娘娘格外上心。
特意吩咐奴才,将小德子用过的东西尽数销毁。
您与丽贵人都可安心,现下拘着您二位不让出去,
也是皇后娘娘考量到这个风口浪尖,怕您二位被人说闲话。
还请小主体谅皇后娘娘的良苦用心。”
江福海回了乌拉那拉氏身边,瞧着周围都没人了,乌拉那拉氏道。
“该说的话,你都说了?”
江福海低着头恭敬回道。
“是,奴才已经按着您的吩咐,都说了。端看丽贵人能不能领悟了。
奴才将那小德子用过的东西,当着丽贵人与富察贵人的面,
叫人拿走了。下人住过的屋子里,只有一只茶杯落下了。”
乌拉那拉氏笑道。
“你如今办事越来越稳妥了,本宫也就放心了。”
丽贵人坐在屋中,正在恨恨咬牙切齿富察贵人的身孕,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了江福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