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萧然身为小叔,不仅不上心孩子生辰宴,还日日沉迷于这些戏中无望之事,叫我如何不生气。”
徐书不懂,但大为震撼,一口气养活百万大军还未伤祖业根本?这是一个县首富该有的水平吗?
萧然却觉得憋屈:“阿溪,我白日里琢磨这些,都是带着燕儿一起,燕儿喜欢这些,我才弄的。而且我夜里不也说了要陪你,是你不许我进门,也不许我上床啊。”
秦连溪的脸红了红,打断萧然的话:“住嘴。”
萧然便乖乖噤声,不敢再说,只夹着嗓子唤“阿溪”。
秦连溪被他叫了三声,终于松口让他起来,萧然却紧紧抱着人家腿,不肯:“阿溪说,已经原谅我了,不会再不许我上床。阿溪不说我就不起来。”
秦连溪默了三秒,最后还是叹气道:“起来吧。”
萧然便立刻不值钱地笑了两声,站起来想亲秦连溪,被秦连溪一巴掌糊到脸上,堵上了嘴。
萧然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秦连溪也不管他,只对一旁的下人道:“给老爷再弄把椅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