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留地,当然不愿意平白被李昌言占了便宜。
他正欲下令之时,唯一留下身边的阴信成连忙劝阻道。
“仆射不可,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
“我军刚攻下吐蕃数州之地,内部不稳,还需整顿地方。”
“至于外部,凤翔军与我军泾、原、会、渭、宕等州接壤。其中泾、原、会等州兵力空虚,我军与凤翔军交战,就算可以轻易攻下武、成等州,泾、原二州亦会被凤翔军所趁。”
“泾、原二州户口充足,耕地完备,又与朝廷接壤,实不能轻易丧失,还请仆射三思。”
听到阴信成的劝阻,张延礼稍微平静了一点,但怒气未消。其实不需要阴信成开口,他也非常清楚自己的问题,现在与凤翔军的李昌言开战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拿泾原二州和凤翔军换武、成二州,哪怕连秦州一并夺下,也是得不偿失的。
况且凤翔军现在看起来强盛,但其实内部问题不少,只要抓住机会,别说重新夺下武、成、秦等州,就连岐、陇二州,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张延礼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之前他还没这个感觉。这几年,他诸事顺利,又有手下的恭维,脾气也越来越大。
片刻之后,他终于冷静了下来,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些膨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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