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郑畋也给众人大概介绍过,知道他不是全凭父荫的纨绔子弟,也是出身入死的战将,没有因为他的年纪产生任何轻视。
见众人看了过来,张延礼倒一点不怯场,冷静说道。
“巢军虽号称六十万,但必是加上老弱妇孺,其可战之兵不过二十万,甚至不超过十万,其中还有不少裹挟的百姓。”
“其虽攻克两京,但不过是高骈坐拥大军不进、神策军不堪战之故。”
“巢众先败于刘巨容、后又败于张璘,其后虽斩杀张璘,但不过是用计,非阵战取胜,其本部战力不过如此。”
“而巢军得长安,将士必然劫掠,饱掠之将士又岂有战心。”
“而如今,各地藩镇大都投降黄巢,其必然轻视吾等。”
“如此骄军又岂有获胜之理。”
见众人反应不一,有些人已经不住地点头,张延礼知道自己的观点已经说服了不少人,又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吾等各镇集结,有兵六万,犹胜尚让大军,但其未必知晓。”
“如此,郑相可领兵万余,于阵前诱敌,选精兵强将,伏于两侧,待巢军松懈时,从两侧杀出。”
“吾愿率本部四千兵马,绕到巢军后方,于关键之时杀出,形合围之势,如此一来,可全歼巢军于此。”
“巢军若丧这五万兵马,长安不日可克。”
张延礼的计策有很强的可操作性,听得帐内众人不住的点头,郑畋正欲同意之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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