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回礼道。
“原来是忠良之后,老夫郑畋。”
张延礼不信对方不知道自己的来头,毕竟他带了几千匹优良战马,在这里已经多日,恐怕有不少人都惦记着。
而听到对方的介绍,张延礼脸色有些凝重,连忙恭敬又施一礼道。
“原来是郑相,不知郑相有何事,但凭差遣。”
听到张延礼的话,对方却连忙挥手道。
“某已被罢相,郑相称呼不用再提。”
对此事,张延礼还略知一二。
去年,郑畋与卢携对招抚黄巢一事政见不和。
郑畋主张招抚,他认为黄巢乱军因饥荒而起,又大肆劫掠钱粮才得以扩大,不如先以岭南节度使招抚,先稳住大军。而作乱的民众只是因灾年活不下去而作乱,只要有一丰收之年,百姓必然思乡,到时大军四散,就可以再行处置。
而另一名宰相卢携,自恃有高骈大军作为倚仗,认为高骈足以剿灭黄巢,故而主张继续围剿。
而两人起草诏书时争执,卢携不慎将砚台摔在地上。而圣人觉得宰相相争,难为天下表率,所以将两人都免去相位,贬为太子宾客。
不过黄巢死灰复燃,而高骈坐拥大军,却无有战果。故而圣人今年又重新起用郑畋,任命为礼部尚书,凤翔节度使。
知道是什么情况,张延礼可不敢大意,某种程度上讲,郑畋此人,后面稳住了黄巢攻陷长安后濒危的局势,算是替大唐再续了一波命。
而张延礼估摸着对方是看上了自己的战马,却没有足够的钱财来付,所以他上来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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