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当张延礼征召各部勇士入赤水军的命令传来,整个三州境内,各部勇士纷纷参加,妄图靠武力出人头地。
张延礼统治甘、肃、凉三州已经是定局,未来前途不可限量,而且之前他更是连战连捷。胡部最是钦佩勇士,而且崇拜强者,故而愿意来投效跟随的人不在少数。
这次赤水军放开限制,不设置出身门槛,只求武力,连之前回鹘、嗢末、六谷部的俘虏都可以参加,所以很多之前站错队的勇士也认清现实,想要靠此机会翻身。
作为主考官的阴信成、安敬思、曹进玉三人,这段时间完全忙不过来。
当然,考核的内容非常简单,就是骑术、举重、步射、骑射。
骑术是在战马上快速行驶,并用马槊等武器击中固定住的草人。
举重也很简单,身披重甲,连续挥舞演武场上的重刀三十下,这种重刀是特制的,比普通陌刀还要重上许多,能做到如此的人,想必战场上用陌刀连续作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而步射,则是百步距离,挽一石以上弓,十射八中为合格。
至于骑射,则是骑在马上,七十步的距离,十射八中为合格。
之前他们三人定下的门槛不算低了,但即使如此,也有二千多人满足条件,倒让几人犯了难,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故而只能再次向张延礼请示。
前段时间,张延礼将各部整编完成后,秋耕一事,他象征性的耕种了一天,以示以身作则,尽劝农桑之责,后续的具体工作肯定由令狐兴晟和张延绶负责。
当然,他们也只是管理,排忧解难,真正下地干活的肯定还是农户百姓。
而完成了这个事情后,张延礼一直在府中处理家事,当然,照顾妻妾们,让她们和自己都在床上满意,当然也是重要的家事。
而这段时日,张延礼确实感觉对军队疏于管理,故而等到几人禀报后,不敢轻视,连忙从萨尔玛的身上爬起,弄得对方哀怨不已。
见此情景,张延礼有种被引诱的感觉,既然不是紧急战事,就又耽搁了小半個时辰,用尽手段,才离开她的房门。
至于萨尔玛,刚刚张延礼极为粗暴,还用上了鞭和绳,此刻她身上伤痕累累,估计她没个一两天都下不了床了。
至于她的女儿,以及鲁玉的女儿,都在安怀淑的同意下,被张延礼收为养女。
虽然都是仇敌之女,但毕竟都只是两三岁的小女孩,张延礼连对方妻妾都收,还害怕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吗,就都先养着吧。
萨尔玛的女儿改名为张玉,鲁玉的女儿改名为张静,两个小女孩还都没记事,平日里倒是很听话。
刚刚,张延礼来萨尔玛房中,张玉就被带给鲁玉照料,倒是一点都没有哭闹。
张延礼来到军营,见到三人后,立马问道。
“汝等几人是何意见。”
他一时之间也没啥想法,故而先问起了当事人。
“禀指挥使,既是勇士,不妨都收入麾下。”
曹进玉首先说到,他平日里自视武勇,当然也最惜重勇士,所以,此刻他的想法自然想将这两千名合格的勇士都留下来。
“某也觉得不妨都留下,若是指挥使觉得兵多,军粮不足以供给,不妨多裁撤些原先士卒。”
安敬思在一旁说道,他的观点也和曹进玉接近,对于这些愿意主动投靠的勇士,都想收入麾下,看来这批勇士让他们非常满意。
见阴信成始终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张延礼在一旁问道。
“信成,汝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阴信成本不欲说,但见到张延礼主动发问,只得说道。
“一切但凭指挥使做主。”
“某只是觉得,不可再裁撤赤水军将士。”
对此,张延礼默不作声,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二千人,就需要4万亩地,军粮不算,目前他手上拿不出这么多的地。
而若要再次裁撤赤水军将士,也不妥,一来,这个举措实际上节省不了多少土地。
二来,之前裁撤是为了控制乡里,也算给他们安排了好的去处。此刻若裁撤军士,又不能给他们安排好的去处,反而容易让士卒不满,对统治不利。
张延礼一时之间,也有些左右为难。
见上方的张延礼默不作声,阴信成又继续说道。
“若是如此,不妨再加上一轮考核,从中择出精锐,余者当做替补罢了。”
听到替补一词,张延礼眼前一亮,直接说道。
“就再加一轮考核,从中再择出千余精锐,入选者入赤水军,与正兵同列。”
“被淘汰的千人,也可有去处。”
“其若愿入赤水军,可以作为预备军,但没有土地授予,每年只有粮赐15斛,钱3缗,待其入正军,则授予土地,不再有粮赐。”
“若是不愿意成为预备军,亦赏赐粮5斛,钱1缗。”
“当然,钱先赐下,粮食得待秋粮收获后,再行赐下。”
“这一点,尔等需与通过考核的勇士们说清楚,不可失信于人。”
说到最后,张延礼语气加重,非常重视,他赤水军属于新立的政权,目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