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好像是没有了。
又是一阵沉默。
海风吹拂脸颊而过,很舒服!
突然间,十几艘快艇呈包围之势而来。
阿达的船现在浮在海面上,快艇急冲而来,水波冲击着船身轻轻一荡。
天空中,直升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你还真是个打不垮的对手。”阿达说着,向手下的壮汉示意了一下。
不一会,被五花大绑的糖糖就被带到了甲板上。
那种窒息的感觉,再一次遍布全身。
那种心脏的抽痛,又一次疼的她抓狂。
可她只能忍着。
远远看着,小小的糖糖走在壮汉身边,像一只布娃娃,一只会走路的,刚过人家膝盖的布娃娃。
你说她又跑不了,为什么要给她五花大绑起来?
司诺眼中满是恨意,愤怒的小火苗几乎要把她整个烧垮。
手底下的壮汉将绑着糖糖的绳子一头扔在阿达脚边,然后将糖糖带到护栏处。
拎小鸡似的抓着糖糖后背的绳子,直接拎起来放到了护栏外面。
糖糖没有说话,只是委屈巴啦的回头看着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司诺知道,她害怕,很害怕。
多想跑过去,什么都不管了,可她不能那么做。“达哥这是什么意思?”
强迫自己稳住,司诺咬牙切齿的问道。
“让我看到你的诚意。”阿达依旧阴恻恻的,既然鱼死网破,那就同归于尽好了。
大概等了两分钟,阿达见司诺仍是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一挥手,手底下的壮汉在后面一推,糖糖就掉了下去……
“妈~妈~呜呜~”糖糖下意识的失声大叫,“妈~妈~糖糖害怕……呜呜~”
司诺差点就要冲过去了,这一刻,她真恨自己为什么如此的理智?
为什么不能失去理智的束缚疯一次?
阿达踩着脚下的绳子,摇着头假模假样的说,“你可真是个好妈妈,都这样了,还无动于衷?我数三下,你要还是这样,那我就只能让她下去了。”
现在糖糖被吊在半空中晃荡着,只要阿达松开脚下的绳子,她就会掉下去。
糖糖不会游泳,她总说以后掉水里了有果果救她。
可今天果果不在这里,也救不了她。
季北伐在直升机上,看到糖糖被推下的那刻就解开了安全带。
如果糖糖落水,他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他一只脚已经在机舱外了。
快艇上的季南征一样做了准备,将身上的救生衣脱下,为得就是在糖糖落水后,能快速游到她身边。
“三~”
“给你诚意。”
阿达不讲规矩,直接喊了三。
而司诺显然是了解他的,在他喊出的同时给出了答案。
“看到诚意就让下面的人将孩子带走……”司诺一边将皮衣外套的拉链拉下来,一边看着阿达说道,“否则,我就让你藏在山里的儿子陪葬。”
阿达一愣,整个人变得暴力起来,面孔哪里还有白白净净的感觉,看着就是像个吃人的恶魔。
他有个儿子,9岁了,也只是每年孩子生日的时候去看看他,陪他一段时间。
孩子的妈是谁,他早不记得了,只记得第一次见孩子,是在他家的门口。
一只行李箱里,孩子安安静静的躺着,身边放着一张纸条。
写着孩子是他的。
当时他冷笑一声,还说哪个女人脑子有病啊?想用这种方法引起他的注意,简直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随后他让人将孩子弄走,找个坑埋了。
可回了屋里的他,又安排人秘密将孩子送到安全地方,并和孩子做了亲子鉴定。
当结果出来,证明孩子真是他的时候,他挺激动的。
没想到还有机会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在山里修了一栋别墅,将孩子悄悄养在那里。
可这事只有他最信得过的人知道,那些人可以说是从一开始他还是个小地痞的时候就跟着他的。
绝对不可能出卖他。
“谁告诉你的?”想不出是什么人,他便直接开口问。
司诺没说话,将外套脱下来扔在一边,又去弯腰将鞋子脱掉,扔到一旁。
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了一条皮短裤和运动束胸。“我的诚意奉上了,你的呢?”
阿达脚下紧紧踩着绳子,看着司诺,许久才沙哑着声音说道,“让他们带孩子走远点,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有人和我对着干。”
随后他又笑道,“如果他们想围观取取经验的话,我倒是也不介意给他们现场教学一番。”
说完,又是那种嚣张的大笑。
司诺点点头,拿出手机给季北伐打了电话,“一会带着孩子走,让你的人一起走。”
“你呢?”
“不用管我……”
季北伐直接挂断电话,怎么不管?
他季北伐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冲着她这个人去的,不是冲着孩子去的。
被莫名奇妙挂断电话,司诺抿唇抬头,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