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作昶一个结丹后期的妖修到底不是萧逸尘的对手,法宝噬魂瓶被毁了,屁股还被瓷片扎伤,狼狈不堪。
张啸天从虎皮高脚椅上一跃而起,挡在刘作昶面前道:“贤弟还不快退下!”刘作昶老脸一红,一瘸一拐躲开去了。
张啸天一指对面年轻人道:“不错小伙子确实有两下子,你们中原一带不愧是人才辈出,醉剑仙这徒弟还真收着了,不过你不是本门长的对手,快扔了飞剑和法器,如果负隅顽抗,俺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逸尘把嘴角一撇道:“你们这帮旁门左道的邪修,既是修道的人应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慈悲为怀善念为本,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就不应该相与绿林贼人发卖熏香蒙汗药,使人盗取婴胎紫河车,伤了多少性命?杀害生灵,荼毒百姓。”
张啸天闻听此言勃然大怒:“住口别说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张啸天左手掐了一下剑诀,右手一拍脑门儿,放出一道黄色剑光来,五六丈长的剑光如一条蛟龙,就把萧逸尘浑身给绕住了。
萧逸尘一扑棱脑袋,放出紫色剑光迎敌。两条剑光搅和在一起,地动山摇,声势骇人听闻。
两个人一交手,张啸天暗暗吃了一惊:“罢了,中原果然人才辈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尘世上一辈新人换旧人,眼前年轻人法力高强,剑术精通,一个不留神本门长非吃亏不可。”想到这里,张啸天频频发动进攻,稳扎稳打。
一眨眼八十回合过去,萧逸尘一琢磨:“自己是金丹中期剑修,可对面老东西是金丹后期的修为,实力稳压自己一头没想这到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金丹后期的强者,这可如何是好。”
萧逸尘咬紧牙关,苦斗张啸天。又过了半吨饭的时间,萧逸尘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只有招架之功,并没有还手之力,险象环生。
打斗到二百回合,萧逸尘一个没留神被张啸天的剑光扫到左肩膀,刹那间鲜血浸透衣衫。萧逸尘吓得魂不附体,一脚踏空,来了一个趔趄。
电光火石之间,张啸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晃动双掌直扑萧逸尘。萧逸尘猝不及防,华盖穴被重重一击,萧逸尘倒飞出去一丈多远,撞到墙壁上面“砰”的一声又反弹到地面,跌落尘埃。
萧逸尘大口吐血,疼痛难忍,用胳膊肘撑住地面,天旋地转直冒金星,心里就一翻个儿暗道:“今天算是彻底玩完了,闭上眼睛等死吧。”萧逸尘此时,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大鹏展翅恨天低,小马乍行嫌路窄,没想到弥留之际落个这样的下场,心中好不悲惨。
张啸天见萧逸尘几乎要昏厥过去,不由得大喜急忙冲过去,照萧逸尘心口恶狠狠就是一剑。
就在这紧急关头,一道金光一闪,把萧逸尘往胳膊肘子下一挟,“噌”的一声,就踪迹不见了。
饶是你张啸天法力高强也没有看清楚来人的身法怎么那么快,刹那间就把萧逸尘救走,看样子救走少年的那人用的是纵地金光术,接近于地仙修为。
众妖人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死对头被人救走,张啸天又急又怒:“他娘的嘞,此乃天意不可违背,也是那臭小子命不该绝。”
且说上官道爷在路北茶馆等萧逸尘的消息,过了两个时辰还没有回来,就知道出事儿了。
上官道爷掐指一算,倒吸一口凉气。坎离真人胡元通就问:“道兄卦象如何显示?”上官道爷叹了一口气:“不太吉利,有性命之忧。”
胡元通道:“那快刀门是龙潭虎穴,小伙子一身都是胆,老道佩服。”上官道爷说:“道兄你在这里看家,贫道去去就来。”
上官元英想到这里,便用纵地金光术,得到快刀门,眼看张啸天要痛下杀手,上官道爷先放出一道剑光拦住张啸天的剑光,然后把萧逸尘往胳膊肘下一挟,驾着遁光就走了。
到了路北茶馆客栈,萧逸尘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嘴唇发白脸色铁青,浑身冷战不已。坎离真人叹了一口气:“他身受重伤,道兄如何医治?”
上官道爷给萧逸尘号脉,号脉后说道:“无妨,好在萧逸尘功底扎实,根骨深厚,那两掌并没有伤到五脏六腑,不然就麻烦了。”
上官道爷从百宝囊里掏出一粒红色丹药,清香扑鼻,撬开牙关给萧逸尘用温水送服。坎离真人胡元通关切的问到:“何时能痊愈,无病一身轻?”
上官元英道:“道兄不要急躁,稍等片刻。”上官道爷在凳子上一座,闭目养神。坎离真人胡元通见上官道爷气定神闲,挥洒自如,料到少年并没有大碍。
不一会儿萧逸尘肚子里咕噜咕噜乱响,药劲儿行开了,又过了半个时辰,萧逸尘开口道:“哎呀,疼死我也!”
坎离真人见萧逸尘清醒过来,不禁大喜:“太好了小道友,你终于醒来了。”萧逸尘一扑棱脑袋,华盖穴隐隐作痛。他又想起来昨天的事情,心里一阵后怕,又愧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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