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物质提纯的实验设备,萨弗妮,你这些东西很有用!”
玛格丽特听完萨弗妮的汇报,再看这些设备,已经猜到萨尔森家搞这些是在做什么了。
“真的!那就不枉费我请他们喝的那一顿酒了哈哈,好家伙,把我接任务的佣金全搭进去了还不够。”
“呵呵,知道你平时缺钱,如果是出任务,直接去库房取资金,这些水晶你先拿着用。”
“好耶!对了大人,那个夏洛特,就是这群血奴中领头的,我看她很不错,要不要留下来看看?”
“唔……她现在在哪儿?”
“她和那群人都在艾萨克的流民区。”
“那就让她待在那里吧,可能又是一群没有身份的人,我会和艾萨克沟通一下,辛苦你了。”
“为大人,我万死不辞!”
当晚,玛格丽特伯爵连夜进宫与陛下议事,凌晨三点,众人都陷入梦乡之时,宫廷侍卫和魔法师联手出动,直接将萨尔森家主宅包围了。
第二天一早,得知此事的休斯一系都震惊了,毕竟萨尔森家一直以来在帝国还算排得上号。
虽然费尔顿在议会的职务被撤了,但他的侄子威廉可还在呢,并且任安全大臣,管理着帝都的城防,在如今可是个让人眼热的职务。
“我要见陛下!”
“抱歉大人,陛下有令,今日概不见客,您请回吧。”
诺亚·休斯按捺住胸中的火气,好脾气地询问道:“那陛下何时准备召见内阁大臣们呢?”
“抱歉休斯大人,这些事奴婢也不知。”
诺亚转身离开,刚走不久,却见到伊登·福尔曼从马琳达宫走出来,顿时就气笑了,扬着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走过去。
“伊登,陛下说了不见客,身为议会长,你怎能麽能带头违抗呢?”
“呵呵,我可不是课,家中妻子思念陛下,让我来看看陛下,您这是?哦,忘了,昨晚那事关系重大,你就别去触霉头了,呵呵,走了,还得回家和老妻汇报呢!”
伊登背负着双手走了,留下诺亚在原地生气,老滑头!
马琳达宫里,多丽丝和妈妈凯瑟琳相对而坐,气氛不太融洽。
“您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多丽丝,我的陛下,我最爱的女儿,我怀孕了……”
多丽丝竭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眼睛直视着并不敢直面自己的母亲。
“谁的?呵,不用说了,反正这个东西不会降生到世界上,妈妈放心,我会给你用最好的药。”
“陛下,多丽丝,你忍心杀害他吗?他是你同母的弟弟啊!”
“他?弟弟?”
多丽丝都快气笑了,语气中含着说不清的讥笑。
“现在就知道是个男孩儿了?妈妈,当初您和我您保证的话语忘了吗?哦,伊登,您此生最恨的父亲来过,他给你许诺了什么?你别忘了当初受过的苦!”
“正是因为当初受过的那些苦,所以我才想要生个男孩儿你懂不懂?多丽丝,你这条路注定布满荆棘,妈妈担心你……”
“够了!别再企图用这些虚伪的话来软化我,这个杂种不会出生,你和伊登谋划的事也不会实现,这是我的王座!不是福尔曼家的!”
多丽丝站起身俯视着自己的母亲,从未感觉如此陌生。
“多耶,她是从小陪伴你长大的侍女。”
“你……你都知道了……”
“妈妈,我在这样叫你一次,您就安心的待在行宫吧!来人,送陛下之母去行宫!”
“多丽丝!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只是想做真正的皇太后,我有错吗?”
望着哭泣的凯瑟琳,俯身一手掐住她的下颌。
“你到底是不明白,只要这腐朽的皇权依旧存在,你就一天都不能成为皇太后,那是先陛下妻子的位子,你永远都只能是‘陛下之母’!”
送走凯瑟琳,望着这间按照儿时住所原样装潢的房间,多丽丝终究还是落了一滴泪。
她起初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会指使多耶来给自己下毒,她看着魔法水幕中的影像,下意识地怀疑是伊登威胁了凯瑟琳。
可现在事实放在眼前,当初自己立下的誓言,当初对玛格丽特说过的那一番话,现在想来就是笑话!
不,或许那也是她为了掩盖自己野心的说辞……
她们都流着福尔曼家的血,又哪有心思单纯的呢?
可凯瑟琳毕竟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一朝得势有些忘形了,居然就这样将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会像她一样一定要找个男人依附吗?亦或是她真的认为自己的王座是在福尔曼家的支持下才得来的?所以才会无所忌惮?
“不,绝对不要!我的王座,要名副其实!”
原本需要经过议会和大法官的审讯程序被陛下忽略,一纸文书直接宣告了萨尔森家的罪状。
萨尔森家的费尔顿,秘密召集数名大法师研制毒药,与亡故的前王储华德联手,通过宫廷魔法师马歇尔给前国王下毒,致使阿奇伯德陛下壮年身故。
因此多丽丝陛下直接下令剥夺爵位,主犯费尔顿吊死,从犯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