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还边听边让人记录。那人感动不已,恨不得把肚里知道的都掏个干净。
不多时,赵广渊那边就记录了厚厚一本子。都是各个地方地里的出产情况。
也不知越王有什么毛病,从那天开始,几乎每天下午都跑到藏书馆找人聊天,逮着人就问对方那边地里的情况,种什么作物,收成几何之类。
让一堆背后盯着他的人整不会了。
越王这是要干嘛?
真是打算在司农司呆一辈子?
就是司农卿,少卿,知事,主事等人都没有这么细致吧?这是打算把司农卿挤走了,好自己当上司农卿?
给大伙看不会了。
皇上,太子,秦王等正琢磨着收到的消息,分析越王此番动作的意义。
没两天又听说,越王把那些收来的礼物,折成十万两银子,在藏书馆设为专款,专为藏书馆内会员所设。每月不仅花钱请大儒来讲学,还每月一考,设什么奖学金,资助寒门学子。
太子秦王正琢磨越王是不是打算从天下学子下手,以此获得他们的支持。
还没琢磨明白,又听说一事,说是越王用一半王府做为抵押,从东盛典当行借了三十万两银子,要开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