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藻很想说。
别管那该死的孩子了。
可是她的人设注定了,她不能这么说。
否则她的人设崩塌,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岂不是都没有了用处?
可是,她的身上,真的又疼又痒。
就快要忍不住了。
可另一方面,她又要死死地维持住自己的人设。
所以最后,林藻强忍住自己身上的疼痛和瘙痒道:“你快点吧。我也不想和一个孩子争抢,可是我真的很疼,而且知青点那边,还有很多人都疼,嗯,还有痒。”
秦晚晚不急不缓的挑选着药材,然后取水。
要不是方晓南已经提前把小炉子给打开了。
秦晚晚觉得自己生火烧炉子,还可以再耽误一段时间。
一个小时?
毕竟她也是从帝都下来的,不擅长做农活的。
真是有些可惜呢。
林藻确定,自己刚才就看明白了秦晚晚的那个表情。
她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林藻说不出话来。
因为秦晚晚找了很多的借口,这些借口甚至让她都不知道如何反驳。
渐渐地,林藻就发现。
这些行为,不就是她以前的所作所为吗?
惊惧。
林藻只觉得惊惧,怎么会有人学会了自己的招数?
这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
秦晚晚虽然在做事,但偶尔也会回头看看林藻。
林藻的反应,出乎了她的预料。
但想想好像又能够接受。
林藻又不傻,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
自己的这些举动,大概会让林藻发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吧?
毕竟都是她惯用的技巧,看别人用,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尴尬?
秦晚晚想着,自己可不能就这么轻松容易的让林藻被治好。
“你应该好了吧?熬药又不需要一直搅拌,我熬过药的。”
林藻一直等待着,看着秦晚晚把药材一一放下去,这才过来说道。
其间,她一直在身上抓着。
大家都明白,轻微的疼痛可以忍耐。
甚至是中等疼痛,普通人也可以忍耐。
严重的疼痛,普通人忍受不住,但也有一些人,可以强行忍耐。
但唯独瘙痒不行。
就算是轻微的瘙痒,也很难忍受。
这是一种就算是特种兵,也很难忍受的感觉。
林藻的脖子上,甚至都已经被抓出了一些痕迹。
颜色有些通红。
几只手指的印记,极为明显。
秦云生也在一旁看着,秦晚晚不想秦云生看到这一幕。
当即点点头,招手示意林藻过去:“当然,我从未说过不给你看病。
当然了,那些主动拒绝了我的。
比如说张敏敏,今天下午可是特意点名了,不会让我去给她看病的。
对了,你这是怎么了?
有什么感觉?我给你看看。
不过,我这里没有多少种草药,也没有西药。
看诊呢,对村里人,我是免费的。
但拿药还是要钱的。
嗯,前提是我这里有的。
对了,你知道吧?”
林藻只觉得,秦晚晚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深意。
可是连在一起,她表示自己听不懂了。
此时她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考虑这些。
因为实在是太疼太痒了。
人家说,疼痛到了一定的时间,就能够忍受了。
可是这一次的疼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都这么久了,居然还在疼。
“你是一个什么样的疼?”
“我哪知道是什么样的疼?”
林藻有些无语了,你这问的是什么问题啊?
秦晚晚其实已经知道,林藻身上的疼痛,就是她沾染了自己之前放出的腐蚀粉和痒痒粉。
治疗其实也很简单,痒痒粉只有几天的功效,不会一直起效果。
这本来就是一种刺激皮肤下的神经,导致人受到刺激,感觉到瘙痒的药粉。
只等这药粉的效果过去,就没事了。
至于腐蚀粉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粉末都钻入到骨头里去了。
就好像风湿类风湿一样,一旦阴雨天,或者是天气改变。
甚至是,偶尔没有天气改变的时候。
都可能会开始疼痛。
“我到底怎么了?”
秦晚晚查看了一遍,又询问了几个问题,摇了摇头:“不是很清楚。”
“你怎么能不清楚呢?”
林藻的声音变得高亢,瞪着一双堪比牛眼的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秦晚晚。
那个样子,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怎么能不知道?”
秦晚晚看着这样的林藻,好奇的问道:“我为什么不能不知道?要知道,我不过就是一个卫校毕业的,原本就是一个护士。
我并不是一个专业的医生。
我甚至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