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再叫一次?”
帝彧直勾勾的盯着姜景妤的朱唇,等着她再叫自己一次。
姜景妤眉心微挑,她叫他阿彧,他好像很受用?
将最担心的事全盘托出后帝彧没有迁怒自己,姜景妤自然乐意哄着他。
红唇微勾,她双手勾住帝彧的脖颈让他靠在了自己肩上,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阿彧。”
女人的声音从耳朵传到心底,酥麻入骨。
帝彧再也忍不住心间的欲火,他抬头勾住她的下巴,指腹摁在她的朱唇,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的袭来,将她裹挟。
他的呼吸轻拂过她的额头,紧接着唇被贴上,等姜景妤反应过来时,唇齿已经被撬开,清茶的淡香荡开,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后颈。
他呼吸沉沉,吮着她红唇的力道又重又野蛮,她无力招架,身子软绵无力,她挣扎着,双手不安分,他一手扼住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
帝彧呼吸急促,似乎再无法克制,压抑在自己体内的野兽蠢蠢欲动,他浑身紧绷的厉害,他吻她,力道很重,又很深情。
有过几次chuang笫之欢的姜景妤试着回应,而她这一轻微的回应,让帝彧吻的越来越激烈,吻从朱唇移到脖颈,又逐渐往下,大掌不安分的从衣摆处钻进。
手心的滚烫让她一阵颤栗,喉间发出声音。
“陛下……”
“叫朕阿彧。”
男人声音极具魅惑沙哑。
漆黑龙袍卷着白色里衣滑落在地。
二人呼吸交缠,满殿旖旎。
事后,帝彧抱着浑身瘫软的姜景妤洗了鸳鸯浴,等二人重新回到寝殿时姜景妤也恢复了一些力气。
二人盘腿坐在偌大的圆床之上,放在二人面前的正是装有先帝遗诏的匣子。
“阿彧,打开看看。”
姜景妤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看懂上边的字母和符咒。
帝彧微微颔首,将匣子里的先帝遗诏拿了出来。
打开一看,熟悉的字母和符咒映入他的眼底。
姜景妤歪头看着他:“上面写的什么?”
帝彧抿唇:“是梵语,朕看不懂。”
“梵语?宫里可有懂梵语的人?”
“宫里没有,朕只听说过涌泉寺的住持懂得梵语。”
先帝懂得数十种语言,梵语是其中一种,也是先帝最不常用的一种。
他既然用梵语立下遗诏,这遗诏上,定然是有什么想要隐藏起来的秘密!
得知涌泉寺的住持懂得梵语后,姜景妤做了决定。
“先将遗诏上的内容抄下来,等明日我寻个由头去涌泉寺找住持求解其中的寓意!”
帝彧想也不想便直接阻止了。
“绾绾一人去朕不放心,再者贸然前往涌泉寺容易打草惊蛇,一个月后涌泉寺有场讲座,届时朕亲自前去。”
不管先帝遗诏上写的什么,帝彧都不想把姜景妤卷入其中。
帝彧已经打定了主意,姜景妤劝不动便没再继续相劝。
左右先帝遗诏已经到了他们手中,没有先帝遗诏这个契机,苏景彦那个臭渣男也不敢轻易发动宫变。
想到上一世的动乱,姜景妤一脸凝重的提醒:“阿彧,或许苏景彦早已在暗中豢养兵马。”
上一世宫变时,苏景彦带着大批兵马包围皇宫,队伍之壮大,守在京都的士兵根本抵挡不住。
事态紧急,帝彧根本就来不及将驻守在外的兵马调遣回京。
帝彧眸光微闪。
督查院左御史身为朝廷重臣,不管是先帝在位时还是帝彧继位后,都曾立下汗马功劳。
身为心腹臣子,倘若督察院左御史生了反心,那帝彧只能说他隐藏的实在是太好了,连他和先帝都未曾察觉分毫。
但如今先帝遗诏摆在眼前,是督查院左御史之子让绾绾盗取的,督查御史的衷心……呵,当真是其心可诛!
“绾绾,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与你无关,朕不求别的,只愿你平安。”
朝堂未生动乱时他是她的倚靠,恨不得让她黏在自己身上,但若真生了动乱,他宁愿她能走多远走多远。
一夜无梦。
翌日卯时帝彧去了早朝,姜景妤醒来后便服下了假孕丸。
一个月后。
帝彧借着去听住持讲座的理由去了涌泉寺。
大臣们心下那叫一个欣慰啊。
自从上次帝彧大怒后,他们不敢再提子嗣一事。
可皇室一直没有子嗣也不是个办法,好在如今陛下也开始对子嗣一事上心,打着去听讲座的名头,去涌泉寺求子了呢!!
姜景妤这两日胃口不好,时常干呕想吐,一直都是帝彧哄着才吃两口饭。
如今刚吃两口便又全都吐出来了。
丛烟丛也以及小邓子担心的不行。
“娘娘,要不请个御医来为娘娘把把脉吧?”
小邓子见姜景妤这么难受干着急。
姜景妤被册封为贤妃那日小邓子便被苏公公调到了锦华宫侍奉,正如他所想那样,他如今成为了锦华宫的一把手。
对姜景妤忠心耿耿,将锦华宫打理的井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