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妹妹要带着小安安回来,孟弘一早就备好了红包,一个大大的红包,不仅用料厚实,上面还有精美的刺绣。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里面放了银钱。
这是他第一次给他的外甥发红包,自然要隆重些。
说是给小外甥的,其实无非是变相给自己妹妹的。
一个女子带着孩子另立门户,身上有财物,才是最实在的。
还有两套小婴儿的年服,是那天谭幸儿拉着他逛街时买的。
孟弘还因此逗她一句,“要不,也给我们的孩儿买两套?”
谭幸儿害羞的别过头,“谁说要跟你生孩子了?”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孟弘笑着摇头。
“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老管家一手提着衣摆,神色慌张地跑进来,脸色汗津津的。
孟弘皱眉,这大好的日子,怎么就不好了?
他放下手里的衣服,慢悠悠地问,“怎么不好了,难道是真儿不回来了?”
她若不回来,那他和父亲就即刻启程去她那,这个年总归要一家人一起过的。
老管家抚着胸口,吞咽半天才说道,“孟婕在门外!”
他一早应老爷的要求,出门迎接小姐。
没想到门童刚打开门,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吊挂在门上。
两人吓了一大跳,老管家壮着胆抬头一看,竟然是前些日子被赶出孟府的孟婕。
幸好不是从脖子处吊起来的。
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然后整个人被吊挂着,这显然不是她自己能做到。
老管家哪见过这种场面啊,又不敢贸然行动,就怕人死在门口,又给孟府招来事端。
于是,他交代门童看好孟婕,赶紧跑回去禀告大少爷。
老管家还不知道孟婕的身世,但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孟婕冒充孟平伟女儿的事,以及孟婕在花灯上的遭遇。
“别理她。”
孟弘不以为然地坐下,大过年的,她不好好呆在向家吃团圆饭,跑这儿来做什么?
他和谭幸儿的婚事将近了,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孟婕再闹出什么事来。
老管家忧心忡忡地说道,“少爷,孟婕如今,不知是死是活。”
老管家话一出,孟弘预感不妙,撒腿就往大门跑。
大门外,孟婕被一根绳子捆绑着,悬吊在一根横梁上。
只见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也干裂得没有一丝血色。
身上有被抽打过的痕迹,衣服也破坏不堪,身上寒气很重。
孟弘伸手探了她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儿,只是这气息微弱。
他挥舞手中的剑,将绳子斩断,接过孟婕软绵绵的身躯,就往芳菲亭里跑。
“管家,找大夫。”
“是。”
大夫经过一番检查后才道出。
“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几天没进食了,又被人蛮力鞭打过,导致身子太虚弱,养养几天就能好回来。”
“谢谢大夫。”
孟弘站起身来,示意管家送大夫一趟,顺便跟大夫出去拿点药回来。
“忠武将军客气了。”
大夫收拾医药箱,在老管家的引领下走了出去。
屋子里就剩孟弘和孟婕了。
他双手环胸,靠在桌子边缘,看着在床榻上沉睡的孟婕。
他想不通到底是谁伤了她?
又为何将她丢在将军府大门口?
对方是认定孟家一定会管她呢,还是想以此来陷害孟家呢?
难道,孟婕的计谋被识破了?
孟弘烦躁地抓起桌子的剑,出门时与满满迎面碰上了。
满满端着一盘热水,正用手肘顶开房门。
看到孟弘脸色不太好,她惶惶不安地低下头,“少爷,热水来了。”
孟弘头也没回地走了,“给她净身,顺便给她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马车在道路上行驶着,车轮子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像催眠曲一样,将孟真带入了回忆里。
今日的吻别,只是二爷的临时起意。
原本只是想点到为止,但当他碰到那柔软Q弹的唇肉时,却不舍得放开了。
直到怀里的人给了他回应,他才不管不顾的,逮着那团肉狠狠吮吸着。
恨不得要将她吞噬,恨不得把人揉碎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直到身后的小安安叫停他们。
直到怀里的人,喘不上气,才推开他。
孟真摸着自己有些肿胀的红唇,脸色一片绯红,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此行,保重!”
孟真看着他贪婪的眼神,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生怕他又来一次。
“好,你也是!”
二爷扬了扬胸前的平安扣,“这个,我很喜欢。”
“哎!”
小安安终是有些不耐烦了,父亲怎么没跟他道别呢。
抱着他娘亲啃了半天,愣是没给宝宝一个眼神,太坏了。
“哒哒、哒哒、”他扯下衣服上的平安扣,朝着两人丢了出去。
小家伙的这种争宠的方式,着实有些好笑,二爷朝着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