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今天你可真让我醍醐灌顶啊!还真是个大商机,这趟真是来对了。”
“嗯……”刘德鸣考虑了下,笑道:“我听人说啊,在国外,好的商业点子,是有很高价值的,我看这样,你干脆在我这占……三成干股吧!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问题,我还来找你出谋划策。”
“这……”刘德鸣这个蹩脚的理由,林默是不信的,国外确实存在他说的这种情况,但在中国这边基本没人认可。
刘德鸣大概想要什么,林默心里也大致有数,不外乎就是他情报处的身份,林家的身份……
“刘二哥,咱们现在也算是半个一家人了,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给我递个话就行,能帮的,我一定尽力。
当然了,股我是要的,不过三成干股太多,干股我就要一成,这一成我就把你说的话当真了,就是买我给你出谋划策的钱。
因为我是真有赚钱的点子、消息、商机这些,而且所蕴含的价值还不低,跟麻纺一类有关的,我都可以提供给你。
当然了,就这样白给,我心里肯定不乐意,但我另起炉灶跟二哥你争,凭我们的关系,这也说不过去,所以一成干股,咱们来个合作共赢。
另外,再给我留一成股,这一成我资金入股,不过我现在我头有点紧,得等我资金宽裕了,到时评估一下公司估值,我按一成股的双倍估值来入。”
“行……”既然林默都说得这么信誓旦旦了,刘德鸣也没什么好迟疑的,干脆跟着搏一把,反正自己本来就想白出三成股,现在少了一成不说,还有一成是二倍资金入股,真算下来,等于是白得林默帮忙,还有啥不满意?
林默见状,笑道:“那好,既然二哥信我,那我也该履行下我的职责,把前期的经营方案再给完善一下。
不过嘛!在这之前,我想再详细您这个麻纺产业的情况,以及这麻纺产业跟刘家的关系,也就是麻纺产业是完全属于你个人,还是只是刘家分给你打理?”
麻纺产业情况,刘德鸣详细给林默介绍了一番,虽然他之前并不看好这个麻纺产业,但好歹是他第一次掌管一个产业,还是花了不少心思摸透了里面的情况。
“……至于麻纺产业,应该跟刘家没关系了,是我个人的……”
这一点,他敢肯定,老大就是把麻纺产业给了他,不过他搞不明白林默这么问的原因,于是把情况也详细跟林默交代清楚。
“看来刘大哥也不简单呐!而且对二哥你也没得说!”
林默突然冒出这么两句,可把刘德鸣搞湖涂了,老大能力不差,家里交给他的生意,基本没出过什么岔子,但这不简单从何说起?
老大跟他的关系,那确实是很好,但怎么对他没得说了?林默这是啥意思?
“这话怎么讲?”他觉得有必要搞清楚林默说的是什么情况,他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林默也不卖什么关子了,向刘德鸣解释道:“二哥,别看之前你手里的麻纺产业赚不到什么钱,但实际上他却是个下金蛋的母鸡,极具潜力。
如果你靠麻纺产业转行做丝纺棉纺,重走一遍当年刘家转行的老路,不说再造一个刘家,做到刘家一半或几成的体量,还是不难的。
可能你会觉得传承麻纺手艺的这些人不会愿意转行,但时间已经过去好多年头了,时移事异,思想是会变的。
麻纺在你们那已是江河日下,或者说得直白点,就是已经走到头了,这点儿,估计每个还从事麻纺的人都能看得出。
当年还愿继续传承麻纺手艺的那批人,不否认,其中肯定有坚定不移之人,但我想,更多的可能已经动摇。
而且过去这么些年,手艺传承也已经开始新老交替,相比于曾经见识、经历过麻纺辉煌的老一辈手艺人,新一代想把手艺传承下去的意愿更低。
另外,当年追随刘家从事丝棉的织工,现在的生活、收入都比选择传承手艺的这些人好,这种现实的落差,对他们的冲击更好,尤其是争强好胜心更重的年轻一代。
收入高,代表物质条件更加优越,选择传承麻纺手艺这些人的孩子,可能小时候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吃得好穿得好长大,长大了,自己倾心的姑娘,也更倾向于选择家庭条件好的其他小伙,我估计他们早巴望着有人来改变了。
而从大哥非得把一个没什么收益的麻纺产业交给你,说大哥看不透这些我不信,所以我才说大哥不简单,明知是下金蛋的母鸡,还愿意送你,大哥对你那肯定没得说的了。”
经林默这么一点拔,刘德鸣一下想通了之前很多没想明白的,他之前还奇怪老大为什么上赶着非把一个不赚钱的产业交给他呢?感情还有这重深意啊!
等刘德鸣感概完,林默才继续道:“不过二哥,我并不建议你走丝棉这条路,虽然目前国内乃至世界范围内,丝棉是应用最广泛的纺织材料,但这也代表竞争激烈,参与瓜分的人太多,比刘家大者比比皆是。
而且走丝棉这条路,你也很难突破刘家目前的规模,一来你从头做起,而竞争激烈,代表利润较为有限,没有太多利润来让你快速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