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还是利诱,都是笑嘻嘻地应下来。
“那哀家就不留你了。”花太后冷冷地说。
沈修则行了一礼,“那微臣就回上京复命了。”
待沈修则离开,语兰才神色冷凝地进来,“太后娘娘,沈修则已经离开皇陵了。”
“这阴寒之地,别说是他,连哀家都不想留。”花太后嫌恶地说,忽地她想起沈修则的旧疾,“呵,真该让他在这住上几天,体会体会这寒凉刺骨的地方有多好受。”
语兰说,“说不定根本无需大人动手,沈修则在这地方就能去了半条命。”
“如今他既然已经离开,那就罢了。”花太后深吸一口气,“那山匪不要留着了,免得节外生枝。”
“是,太后娘娘。”
花太后慢慢地走出偏殿,望着被雪花覆盖的一片荒凉,一想到先帝的陵墓就在她不远处,她心底就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既恨,又怨。
本来以为她的儿子登基之后,她就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能想到她还能如此憋屈滴被送出上京城。
丈夫和儿子有权有势,是一国之君又如何,她还不是受人摆布。
只有权力在自己的手中,她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