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好吃过解药之后,整个人都轻松许多,那股让她挠心挠肺的撩热感也消失了,沉寂的记忆开始在她脑海里复苏……
她想起在马车里缠着周序川不放,求着让他帮自己解脱,还有昨晚她把他强压在身下……
啊!
不能想,一想她就要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周序川在门外看到沈时好蜷缩成一团,急忙冲了进来,以为是解药的药性过了。
“……”沈时好红着脸摇头,“不是,我没事。”
她不敢正眼看他,小声地说道,“你不用在这里陪我,解药已经拿来了,我再吃两天就能回去了。”
周序川挑了挑眉,在旁边的矮杌坐下,满脸委屈控诉地看她,“娇娇,你这次再不为我负责,那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沈时好抬头,“什么意思?”
“昨晚你已经对我……”周序川缓缓地开口。
沈时好脸色瞬间涨红,扑过来捂住他的嘴,“住口,不许说。”
周序川忍着笑,“嗯。”
“我中毒的事,不能告诉其他人。”沈时好低声说。
“沈大哥知道了。”周序川道,“没法瞒过他,我抓了霓凰,李澜肯定要去沈家找人的。”
沈时好愁死了,大哥知道她中毒,也知道周序川在她身边,现在不管她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霓凰这个疯子。”沈时好眸色冰冷,“常德公主知情吗?”
“查过了,常德公主也是被利用了。”周序川说,但这件事还不能被常德公主知道,谁知道她会不会对外说。
沈时好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虽然周序川以牙还牙将三日情塞进霓凰的嘴里,但她还是觉得不解气。
等她回城里,还是要收拾霓凰的。
“这件事……其实是我连累你。”周序川愧疚地说,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或者找不到她,她会遇到什么事。
“跟你什么关系,是你让霓凰给我下药的?”沈时好挑眉问。
周序川立刻说,“不是,是我母亲跟太后商议要给我们赐婚,应该是被霓凰知道了。”
“难怪!”霓凰对着她满脸嫉妒,还叫嚷着她配不上周序川,原来是怕宫里给他们赐婚。
“那你就求太后娘娘,让她老人家早点赐婚,气死霓凰。”沈时好哼道。
周序川眼睛一亮,还有这好事?
他还以为她肯定会因为这件事恼怒他,说不定都不愿意嫁给他了。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沈时好瘪嘴说。
周序川猛地站起来,有些激动地走来走去,好像这样能够让他澎湃的心情平静一点,“我愿意,我太愿意了,早就盼着你以身相许,不, 是我以身相许,我立刻进宫去求太后娘娘,让她给我们赐婚。”
沈时好看他一眼,耳尖泛红地别开脸。
感觉身体好像又有些怪怪的。
“你的脸是不是字发烫?”周序川凑了过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急忙给她把脉。
“还好,药性至少能维持要今晚,李澜肯定会想方设法找到你,从你这里抢解药去救霓凰,还有谁知道这个别院吗?”周序川问。
“除了我大哥,也就沈真真知道了。”沈时好蹙眉,“昨天出城的时候,不知有没有魏王府的暗卫跟踪。”
周序川想到他跟詹少瑞的冲突,就算没有魏王府的人,他也担心詹少瑞会使坏。
“那就不住在这里了。”周序川说,“我带你去另外的地方,不会有人发现的。”
沈时好对他自然是信任的,“现在就走吗?”
“嗯。”周序川点头。
他们是从别院的后门离开的,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主意,连马车都没有用,周序川将沈时好抱在身前,骑着马悄然离开别院,东月跟在他们身后。
在他们离开别院没多久,有几个黑衣人就出现了。
只是找编别院,都没有找到沈时好的踪影。
他们只好先回去复命。
李澜此时已经是心力交瘁,眼下的青黑透出他的疲惫,可屋里的霓凰还发出让人无法忍受的声音,甚至开始大声求他,让他去找两个男人为她解药。
简直不堪入耳。
他将所有的丫环都打发走了,但霓凰这个样子,就算能保住命,三天之后是什么样子,他都不敢保证。
“世子。”暗卫无声出现,“别院找不到沈时好的踪影了。”
“找到周序川了吗?”李澜问,他现在最怨的人就是周序川了。
“……还没有。”
“继续去找,守着城门,看到周序川,立刻禀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