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封压制多年的心魔被释放,心中对瞿若兰的爱恨纠葛,让齐御封失去了理智,只以为眼前的人就是瞿若兰,那种失去的痛苦,让齐御封在回忆中难以自拔,一心想要夺回自己所失去的最爱,抓住萧茹芸的皓腕,欲对萧茹芸施暴。
“啊!放开我!爹唐大哥救命!”
萧茹芸被齐御封压在身下,使尽全力的挣扎,心中的恐惧,伴随着那慌乱的叫喊暴露。
在萧茹芸的挣扎之下,一股淡淡的体香刺激着齐御封,齐御封闻到萧茹芸那脖子的香味,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萧茹芸惊慌失措,拼命的挣扎,想要躲开齐御封,眼泪如雨一般滑落脸颊。
齐御封亲吻芳泽之时,触碰到了萧茹芸脸上的疤痕,这不是记忆中的瞿若兰,齐御封瞬间回过神来,心中一定,停下了动作,微微皱眉看了一眼萧茹芸,随即清醒,连忙起身!
“你不是若兰!”齐御封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后退了两步。
萧茹芸见齐御封退开,连忙翻起身来,受到如此欺凌,早已慌乱,双臂抱肩,用自己的衣衫裹住自己的身子,坐在地上,伤心的哭泣。
齐御封因为小时候的事,对江尚痛恨至极,自然不想自己变为禽兽之人,刚刚在回忆的那一刹那,确实以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瞿若兰,所以才会如此的疯狂,做出这般举动。
回过神来的齐御封,心绪还未稳定下来,只感觉血液的沸腾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眼神之中尽显迷离慌乱之色,看了萧茹芸一眼,定神浅思,微微摇头,又清醒了些许,不愿意让自己成为自己最厌恶之人,趁着自己还算清醒,跌跌撞撞的大步离开了密室。
随着齐御封的离开,萧茹芸也算是暂时安全了,刚刚发生的事,萧茹芸依旧惊魂未定,委屈的坐在地上,显露出那份女子的柔弱,忍不住伤心的哭泣:“呜呜呜爹唐大哥!”
另一边,铁菲已经知道了唐靖的事,虽然想要把真相告诉唐靖,可是自己现在不可能有机会离开阴风岭,所以根本没有机会帮助唐靖,而且为了整个计划,铁菲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观其变。
齐御封当然知道铁菲之事瞒不过狄坤和夏徵,也知道狄坤和夏徵二人与自己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并不是真心臣服,眼下的时局二人必然起了异心,甚至有可能会倒向天神算计自己,不过铁菲之事齐御封也并没有对二人隐瞒,想要看看二人的反应如何,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在这之前,狄坤和夏徵原本打算静观其变,待唐家堡攻上阴风岭之时,趁乱带着神火教的人离开,但如今铁菲的到来,确实有些出乎二人的意料。
要知道天神明面上并不知道狄坤和夏徵藏身阴风岭,若是铁菲是奉天神的命令而来,两人暴露,后果可想而知,但阴风岭掌握在齐御封的手中,如果两人要带神火教的人离开,不仅没有机会,反而会让自己死得更快,何况两人有把柄在齐御封的手中,就算此时能够离开阴风岭,那也逃不出天神的手心,所以得知铁菲的到来,狄坤和夏徵也是如坐针毡,焦头烂额。不过狄坤和夏徵本就是两只老狐狸,当然知道齐御封的心思,所以也并未在齐御封面前表现出任何的不妥。
狄坤和夏徵并不清楚铁菲的真正来意,虽然不敢暴露自己,但是为了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一番犹豫之下,夏徵还是趁着夜色,谨慎小心的来到了铁菲的屋子。
铁菲带来的人已经开始按照齐御封的布置,前往阴风岭各个路口镇守,铁菲也回到了阴风岭别苑的卧室之中。
齐御封虽然防着铁菲,但碍于铁菲的身份,齐御封也不敢派人监视,就算伺候铁菲的人,也只能是不会任何功夫的丫鬟,守在别苑外听候铁菲差遣,以示尊重,所以铁菲也还算自由。
铁菲在休息的屋子内,取下了面具,饮茶沉思,深深皱眉,不知应该如何把唐靖之事传给吴翼,也不知道如何把萧茹芸没有离开阴风岭之事告诉唐靖,更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唐靖。
正当铁菲一筹莫展之时,些许动静传入耳中,铁菲警惕的目光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听“嗖”的一声,一枚菱形暗器破窗而入,压着一张折叠的纸条,钉于铁菲身旁不远的柱子上。
铁菲看了一眼暗器,随即移步到柱子旁边,拔下暗器,取下纸条打开,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西北林间
铁菲并不知道狄坤和夏徵之事,看见夏徵留下的纸条,皱眉思索,实在想不出阴风岭还有谁会找上门来,只怀疑是齐御封的试探。
如果来人是齐御封的试探,那铁菲要是避而不见,齐御封必然不会罢休,倒不如见上一面,将计就计,取得齐御封的信任,如果不是齐御封的试探,那见一见也无妨,所以抉择之下,铁菲戴上面具,拿上身旁的长剑,从窗户窜出了屋子,黑夜中化作一道黑影,翻上了屋檐,望眼别苑的西北角,瞧见了远处夏徵的身影。
夏徵瞧见铁菲出现,转身向着西北林间奔去,铁菲谨慎的观察四周之后,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以夏徵和铁菲的功夫,阴灵教能跟踪的人屈指可数,所以两人的行踪其实也算是比较安全的,而夏徵对于阴风岭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