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许远航毫不意外地笑了笑，“不过我们不是为了跟踪骚扰你，你误会了，我们调查的目标准确来说不是你。”
边桐眉头一锁。“你的意思是？”
许远航在边桐和那飞鹏之间梭巡了一遍，观察他们的表情，才缓缓回答：“看来武鸣玉那小子什么也没告诉你们啊？真有他的。”
“我是受他委托，调查前段时间你被人跟踪的真相。”他指了指那飞鹏，“事实上，我们和他做的是一样的工作，只不过我们选择跟着暗处取证。”
看边桐一脸的疑惑。许远航无奈笑说：“你可以现在跟武鸣玉打个电话确认。”
那飞鹏此时已经给车里的余喆使眼色，让他去做确认了。没一会儿功夫，余喆小跑下驾驶位，抱着电话对许远航说：“您好，呃，武总要跟您通话。”
许远航瞅他一眼，把手机接过来。趁这个空档，余喆冲边桐和那飞鹏肯定地点了点头，表示武鸣玉确实跟对方相识。
许远航刚“喂”了一声，听筒里就漏出武鸣玉的笑声来，似乎是说了什么嘲讽的话，惹得许远航立刻气恼爆了粗口。“滚你XXX的，跟我的人有什么关系？你TM早知会一声哪有这么多闲事？”好像面对武鸣玉，他就无法维持冷静和客气，让人不禁猜测，他们究竟是仇人还是朋友呢？
“少TM在那放些p话！”他粗暴地挂断了电话，嘴里还嘟嘟囔囔着“狗东西”。可骂人归骂人，倒也看不出他对武鸣玉有什么怨恨，对边桐他们说话时，又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许远航胡乱揉了两圈有些谢顶的乱发，不太耐烦地叹气：“行吧，让我的人跟你的助理交换个号码，我们再跟着时会给你的人报个信儿。”
“唉，闹这些乌龙，还被那家伙挤兑，真是……就这样吧。”许远航摆摆手，转身就要走。
“请等一下。”边桐把人叫住，很严肃地问，“或许，您那边已经有什么头绪了吗？”
“具体的报告我会直接交给武鸣玉，你回头问他吧。他是委托人，我不方便泄露细节。”
“我可以另付您委托金。”
面对突如其来的加钱，许远航眉毛动了动，皮笑肉不笑地说：“边先生可能有所误会，我们干这行是有规矩的，要是谁都能用钱从我们口中截取信息，那我们还有什么信用可言呢？”
“您误会了。如果冒犯，还请见谅。”边桐低了低头，“我只是想尽快确认身边的人会不会受到牵连。”
许远航左右看看站在边桐两侧的余喆和那飞鹏，敏锐地察觉了这个“身边的人”是特有所指。“您是指娄小姐吧？”
“是，她前段时间也受到了一些陌生来电的骚扰。”
“这个事儿啊，”许远航又抓了抓头发，“确实难办，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边桐和助理、保镖交换了视线，自己跟着许远航往外走了两步。
许远航瞥一眼，小声说：“你小心一下周围的人，娄小姐也是，你们的隐私行踪泄露，有好几次都只能是来自内部消息。”
闻言，边桐立刻想到那次蹲守在家门口的可疑男人。当时他就怀疑对方为何会知道他的房间号码。还有打到他宿舍固话上的骚扰来电。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重点。
“您的意思是……星紫也有危险？”
许远航没肯定也没否定，只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没有私人手机的缘故，反正目前看来，来自娄小姐那边的麻烦，远比边先生你这边的，更多。但至于是不是同一伙人，有待查证，总之，小心为上吧。”
许远航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留下边桐在原地紧锁眉头。
见人离开，余喆上前两步，追问：“桐哥，有麻烦吗？”
他难得看见边桐一脸凝重的模样。
“给星紫打电话，问问她现在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