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桃浪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放缓狂躁的心跳节奏,吼道,“谁会和一个小屁孩做啊!”
这一声干脆露骨的告白让古矜瞳孔紧缩,指尖发颤,回过神时,骤亮的眸光坦率地射向靳桃浪。
他咬唇继续喃喃道,“那为什么我喊你哥哥的时候,你才会应我,只有古奚才会喊哥哥吧。”
话音刚落,那足足两天两夜的迷醉生活又强势地霸占住靳桃浪的全部思想,一幕幕闪回的意乱情迷,还有迎面那道火热滚烫的视线,使他像喝醉了一样,从头到脚,瞬间红透。
那个时候他都晕了,哪里还记得自己应了什么!真没想到会整出这套乌龙!
靳桃浪咬牙,艰难地别过头,故作镇定道,“我当时没听清……”
话落,古矜还是一副别扭的样子,漂亮的眼睛闪烁,不知名的情愫在里头酝酿发酵。
靳桃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底哑然失笑,往前半步,暧昧距离无限拉近,只听得一声沙哑华丽的轻笑,一枚若有似无的轻吻便映上了古矜的唇角。
“还在生气?”
古矜敛眸不语,只是气息紊乱了些。
靳桃浪身子半倾,眉眼间骤然浮现几抹惑人的昳丽之姿,又是一吻。
“嗯?”
这一声恍若轻纱拂面的暧昧低语,刹那间撞开了古矜苦苦压抑的瓶颈,这一瞬,他全身的血管和肌肉就跟嗑了药一样,嘶吼狞叫着要冲破表皮,跳动的青筋,愈加分明的肌肉曲线,暗火丛生的瞳眸……
就连最简单的呼吸都像被火烫过似的,简直要把他大脑的全部神经都烧成烟灰!
骨子里的掌控欲与最后的一丝残存理智斗争纠缠,无意识攥紧的拳头和拉成弓的脊背让他的身体僵在原地,怎么也逃离不出呼吸交错范围之外,他咽了咽口水,却对发干的喉咙来说聊胜于无。
别再……撩我了……
靳桃浪注意到他渐深的目光,心头一跳,稍显无措得往后退,古矜却忽地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修长的手臂朝他伸来,不容一丝拒绝地圈住他的腰!
古矜面上有难以压抑的兴奋,直接把人抱到洗手池上,此刻的他犹如深林里饿了许久的野兽,因激动而拉长的眸子和鼻底粗重的呼吸,都让这场战斗愈发的凶性,手上急促的动作和逐渐失去理智的大脑都在叫嚣着要将眼前的人彻底吞吃入腹,融为一体。
靳桃浪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手指下意识地抓住对方的肩膀,下一秒他被完全圈进的怀里,动作都被禁锢在方寸之间,能做的只有不停地靠近古矜。
古矜将他的小动作收入眼底,翻滚澎湃的欲色终将压倒了天平,凶猛的气息骤然压下,叫靳桃浪躲无可躲,躁欲的呼吸喷撒在青年细致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涟漪,让他瞬间失去的主动,只能被迫的承受……
古矜身上的围裙被揪出了好多褶皱,夏季的衣衫单薄,好几次用力到发白的指甲透过衣料,在青年白皙的肩膀上,手臂上,还有脖颈处都留下了很长的痕迹。
高压锅“呲呲呲”旋转的安全阀,热水烧滚后水壶“咚”的一下拨片声,还有白灯在玻璃门上“咔咔”刺耳的挠门声和警告的嚎叫,渐渐将一室暧昧不清的氛围压下。
靳桃浪推了推古矜,借着换气的功夫快速低吼道,“停下!”
古矜虽然不愿,但也明白不能得寸进尺,艰难地拉开一小段距离,手指一点点地将靳桃浪眼角的湿意抹尽,垂首情不自禁浅浅一笑,声线还带着明显的粗喘和暗哑。
“好。”
靳桃浪现在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居然还敌不过一个刚成年的,找了个借口就开溜,“你继续吧,我先出去。”
“空空下次可要多注意,不要再听错了,那会儿我可难受了。”古矜从善如流地把靳桃浪抱下来,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欣喜的甜笑。
靳桃浪下意识地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可头已经点下去了也不能反悔,只好“嗯”了一声。
古矜笑弯了眼,本就出众的样貌顿时就像发了光一样,饶是靳桃浪也不由得喉头一紧,内心深处被强压无数次的妄想再次涌上心头。
真是太适合被*了,哭起来一定很棒……
……
靳桃浪重新加入了研究所,和昆玉一起投入丧尸病毒疫苗的研究。
他有预感,只要疫苗研究成功,所有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崩坏的世界意识也会渐渐回到正轨。
可研制出疫苗,终究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已经在北方基地待了五年,每天都恨不得和昆玉一起住在研究所里,“病毒灭杀失败”六个字眼像是围绕在他身边的空气,无孔不入地刺进毛孔,让他不敢放松一点神经。
他怕慢下一点,丧尸王就完成进化,将最后的人类幸存地蚕食殆尽,满目疮痍,无人生还,这才是真正的血海丧尸,末日尽头……
与此同时,古奚当初轰击十一级丧尸产生的巨量晶核,全都被输送到异能者培训中心,五年间,培养出了无数高阶异能小队,帮助C市基地和北方基地抗过了无数次丧尸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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