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不能得罪的是妇女跟小孩呢。”
许大茂他妈抽抽搭搭的边哭边说,来来回回复述了两三遍。
许福贵现在找了个临时工的活,在一个厂里放电影,他按次收费,靠着原来的老关系,类似的活儿,他联系了好几个。每天都忙的闲不下来,倒反而比原来拿工资的时候挣的还多。
许富贵听来听去,也没察觉哪儿有不对的地方,当然了,这只是一面之词,他还要等里边收拾好了当面再问问。
他连忙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孙玉英摆了摆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别管了,我安排处理。”
许富贵看着她一脸无辜的在那儿掉眼泪,心里恨不得现在双手掐死她。
最终肚里的孩子还是没保住,许福贵不顾她身体的虚弱,详细询问了当时的经过。
哎呀,这可真是啊,怎么这么难呢?
“好像你们家那个孕妇出事了。正往医院拉呢。听人说好像是摔倒了,摔的还挺狠。”
可是等到许富贵回去找鞋,哪还能找到当时穿在脚上的那双鞋的影子。
宋武听了孙玉英的话以后,皱着眉头都回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最近确实是挺热闹,但是你像林娜这种她会怎么样呢?我没觉得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孙玉英说:“其实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儿,结果一来被那外国姑娘给缠着,差点给忘了。”
但不可否认,安逸之下,每个人的弦儿不由自主的松了许多,就像孙玉英说的那样,警惕性大大的放松了。原来风吹草动都能引起警觉,现在已经波涛汹涌,可能大家还觉得无所谓呢。
不过,事后徐大茂他妈一直表现得很正常,悲伤的比任何一个人都悲伤,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怀的孩子没了呢。
许大茂他妈一脸委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她走着好好的,俩腿一软一声惨叫就摔地上了。今天她非要让我领着出门转转,但是平常也不是没出去过呀,都没什么事儿,身体也挺健康,就是怎么腿一软能摔倒呢?我也不知道啊。”
整件事里边最悠闲的就是何雨水,这姑娘就当时跟着宋武去了一趟胡同,然后估计她现在连事情进展都没操心过。到最后真有成绩了,还得妥妥分给她一份。
“福贵儿。快回家吧,家里出事了。”
许福贵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几天让许大茂结婚,闹得一家不得安宁,总让他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正在这时,宋武突然“咦”了一声。孙玉英好奇的问他:“怎么了?”
但是能这样干的,估计也就他了,一是他技术过硬,有名气。二是他路子宽人缘好。
所以不用猜,也知道那个没了的孩子估计跟许大茂没啥关系。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的。
然后,他就发现,本来这几天心情不太好的许大茂,似乎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连着几天小酒不断,把自己整得快活得跟神仙似的。
“我们不是准备带走聋老太太去调查嘛,结果他被人带走了,现在消息已经回馈过来了,有上级部门要求我们不要再问聋老太太的事情。我们手头的事情,牵扯到她的,就截止到那为止就行了,其他的该怎么办怎么办。”
一场热闹,一场忙,最后弄了个寂寞。
“大人现在还在处理,孩子正在尽力,也不知道能不能……。”
有时候事就是那么寸,千小心万小心,照顾的小心翼翼,无微不至,但是一个小小的疏忽,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就会发生。
宋武忍不住猜想,难不成是许富贵的?只要事实真相是这样,可真是一出精彩的家庭伦理剧啊。
虽然像这样的事儿在农村里不少,但是在市里边儿还是不多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