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大早上就被客厅的声音吵醒了。
最近不用上班,睡懒觉的许大茂又再次归来。
身边的娄晓娥倒是不见了踪影。
之前是许大茂早起上班,娄晓娥赖床。
现在是许大茂赖床,娄晓娥早起。
属实是攻守易型了。
出门就看到冉秋叶已经坐在了客厅,墙上挂着的钟表显示现在已经是八点十五分。
旁边是娄晓娥和秦淮茹。
真的是准时准点的过来上班。
许大茂觉得是因为昨天他说的有点模糊。
明明回答的是‘不用去轧钢厂,四合院也不用去",当着冉父冉母的面,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要是想去四合院也行。"
结果冉秋叶真的过来了。
真当是来上班了。
以前怎么没觉得她性格这么倔呢。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出来了,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啊……哈哈……冉老师,您来这么早?其实你不过来也行,因为我现在每天也没事,要不你每天来帮秦淮茹带带孩子,或者和她们打打麻将?”
“都可以,不过现在首先要做的不应该是去轧钢厂把我工作调动的事情定下来吗?”
许大茂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冉秋叶怎么就认死理呢?
该不会是她故意的吧。
因为之前冉秋叶就是他的记录员,记录员的工作结束之后,就变成了办公室勤务员,也就是秘书。
而现在他已经不是保障科的科长,按照正常情况,冉秋叶这个秘书是要跟着许大茂一块走的,司机秘书这些位置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换人,而许大茂没有司机。
问题就是现在许大茂是挂职副厂长,没有什么权利,所以就暂时先把冉秋叶放在了保障科。
冉秋叶就是许大茂的人,其实仔细想想罗永信不想让她们继续待在保障科也是情有可原。
许大茂的打算就是给冉秋叶一个理由就好了,这种事没有必要较真,工作就没有调动,也没有必要定下来。
可现在冉秋叶找上门来说。
昨天说过的事情,今天打碎牙也要往肚子里咽。
“那好,吃过早饭我就去。”
“我和您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
“我现在是您的勤务员,当然是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您,昨天您说过的话睡一觉就忘记了吗?”
许大茂:……
这是不是搞了一个麻烦回来?
总感觉以后身边要多一个小尾巴了,那以后出去做点隐私的事情,岂不是要被扒的干干净净。
当然,这就是秘书。
所有的事情都很难瞒过秘书和司机,当然,这个位置都是心腹,都是自己人,所以也不会去瞒。
许大茂已经能先想到冉秋叶用看垃圾的眼神来看他了。
该怎么找个理由让她不每天跟着呢?
脑海中想了一个又一个办法,然后又挨个否定。
最后猛然发现,冉秋叶应该是赖上他了。
这。
人太优秀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随着冉秋叶目光灼灼的盯着,许大茂也是坐不住了。
“走,我们去轧钢厂,把你工作调动的事情确定。”
无非是让人事部门的人开上一份证明而已,他这个副厂长应该还是有这个面子的。
毕竟现在在轧钢厂,许大茂的威望可比杨厂长都要高。
()
这就是这些职工的淳朴思想,你能让我们每天吃上免费的鸡蛋,别说把照片挂在墙上了,在心里把你当神都行。
拿上车钥匙,带着冉秋叶。
刚出门,许大茂竟然看到了一个预料之外的人。
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
身边还带了两个干事。
许大茂有些好奇的问道:“老马,今天怎么这么闲,是得空来找我喝酒的吗?”
看着马科长的表情,许大茂明显看出了一丝为难。
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冉老师,我这边可能有点事,你先回去帮你秦姐看看孩子。”
冉秋叶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一个科长亲自过来,肯定是有大事。
心里权衡了一下,现在她的工作调动还没定下来,要是坚持跟着,许大茂可能会生气,所以她没有多说什么,就回了许大茂家。
听到动静的娄晓娥和秦淮茹也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连忙安慰了一句:“没什么,这位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马科长,我的老朋友了,今天来找我有点事,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马科长也是上来握住了许大茂的手:“就是轧钢厂工作上的事情,我有一点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来找许厂长请教一下,嫂子您就放心吧。”
马科长比许大茂大了好多岁,喊娄晓娥嫂子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尴尬,能当上科长,或多或少都有几把刷子。
娄晓娥看着马科长和许大茂在前面走,后面两位干事在后面跟着,总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