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听闻赶紧去拿来纸笔,孟泽走到桌子旁,拿起笔在纸上一顿书写,然后拿起来看了一遍道:
“赶紧照这个方子,到所写的两了铺子抓药,要快。”
“是,奴婢这就去抓药。”
“切记煎药的前后顺序,万不可时间过长或过短,一定要按照方子上的方法去煎药。”
“是,奴婢这就去。”
春桃说完看向一旁的欧阳雍廉,欧阳雍廉示意春桃,即刻拿着方子去抓药。
“医圣,请问王妃这毒,可否能清除?”
“雍王爷,王妃所中之毒,无色无味却是剧毒无比,方才看王妃的脉象,这毒早已入骨,王爷可是运气为王妃护住了心脉?”
“是,本王运功逼出一部分毒血。”
“这真是万幸,若是没有逼出一定的毒血,恐怕王妃早已…………,而此时若再晚半个时辰,恐怕王妃也再无存活的可能。”
“医圣此话,可是王妃有救了。”
医圣孟泽并未应话,而是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色的小药丸,放进楚碧媛嘴中。
“医圣这是……?”
“这是降(xiang)毒丸,能暂时压制王妃体内的一些毒素。”
“原是如此,医圣可是有了医治的法子?”
“有时有,只不过…………”
“不过什么?”
“这药方中有两样草药,是所含剧毒。”
“什么?所含剧毒?”
“王爷不必担心,王妃所中之毒,是一种来自西域的毒草所制,而能克制此毒的,却是另外两种剧毒的草药,这种草药虽说是含有剧毒,但是经过一定的炮制,再加上一定的火候和时辰,是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反倒是可以更好的抑制、清除王妃身上的毒素。”
“这些王爷不要担心,只是这药引子却有些…………”
“药引怎么了?”
“药引需要两种,一种是童子之身成年男子之血,另一种是新生儿的脐血,这童子之身成人之血则好准备,只是这新生婴儿的脐血,一时却不太好找啊?”
“何为脐血?”
“脐血,便是新生儿肚脐之上,一条链锁式的组织之血,婴儿是通过这条链锁组织从母体中吸取养分,也称脐带或命蒂。”
“原是如此,这脐血此时的确不太好找,赵桓、子冲,你们二人即可在城中搜寻,看看哪家有新生婴儿的,向他们求取脐血,一定好言告知,切不可鲁莽行事!”
“是,王爷,卑职这就去办。”
“王爷,老奴倒是想起来,今日府上张庖厨请假,说他的儿媳今日好似要生产,不如老奴与赵统领上去看看如何?”
“哦?竟这般巧?”
“姑且是先帝先皇妃,一直佑着王妃吧?”
“嗯!刘管家所言极是,赵桓,你与刘管家一同前去张庖厨家,记得带上些贺礼。”
“是,卑职定将事情办妥。”
待刘管家与赵桓走出尚玹居,欧阳雍廉看向孟泽问道:
“医圣方才所言童子之身成年男子之血,可有年龄之分?”
“哦,王爷,这并无年龄之分,却只能是一人血。”
“所需多少?”
“姑且需半盏之多。”
“何时所用?”
“药煎好服用时,需随药与脐血同服。”
欧阳雍廉想到的是要用自己的血来做药引,说来也是神奇,他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虽已婚配又是经历过青涩懵懂情感之人,至今仍能保持童子之身也的确少见。
或许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又或许是欠楚碧媛的太多了,所以只要能救她,为她流这点血又算得了什么?
“医圣接到本王飞鸽传书后,不远千里马不停蹄的赶往雍王府,为王妃解毒医治,本王甚是感激,医圣宅心仁厚、悬壶济世,本王自是无以为报。”
“想来医圣云游在外多时,身上的盘缠也定是消耗了不少,所以,这些还请医圣一定要收下,也算聊表本王的感激之情。”
欧阳雍廉示意任子冲,将准备好的银票放在孟泽面前,这银票可是非常的丰厚,也是欧阳雍廉对医圣的感激之情。
“雍王太过客气了,孟泽是名医者,自然以救死扶伤医治病患为首任,而今日孟泽能到这雍王府,想必也是孟泽与王爷的缘分,况且雍王武功盖世英明在外,一心为百姓谋福造福百姓,前些时日孟泽还听说,王爷为贫苦百姓的孩童,修建了一所名为公益学堂的地方,专程免费教这些孩子们读书识字。”
“王爷此英明之举,可谓思域广识新奇,前所未有,着实令孟泽钦佩啊!”
“医圣有所不知,您所说的公益学堂,并非本王设想而是王妃,本王的王妃思域奇广并独特,好些事也是在王妃的建议下所做,所以本王不敢居功。”
“真没想到这竟然是王妃所创建,王妃如此慧心巧思、别具慧眼,真乃鼎玺国百姓之福啊!”
“医圣谬赞了,王妃心思纯良、仁善聪颖,她一心只想为百姓做些实事,为百姓谋福而已,而今王妃所中剧毒,不仅没有了往日的欢颜,也不能再到城中探望学府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