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花接到周俊亲自打来的电话,之前有事全是秘书交接,所以这次盛花有些意外。
见面后周俊给了盛花一把钥匙,“我知道你现在有困难,这个房子你先住着,不收房租。”
自尊心强的盛花拒绝了周俊的好意,说自己现在暂时住在朋友家,每天卖菜盒子也能养女儿,谢谢周总的好意。
周俊沉思了一会对盛花说:“盛花,自尊自爱自强是美德,但是也要在合适的时候,向能帮你度过难关的人求助,这不仅能让孩子过得好一点,也能让自己少走很多弯路。”
然后周俊又对盛花说起了自己的创业故事,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现在,就是有很多人在帮助自己,而自己也擅长利用别人的帮助,而达成自己的心愿和目标。
一味地自尊自强,其实有时候也是一种毒会束缚住自己。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盛花佩服周总的豁达和智慧,她接受了周总的方子,以后有能力时定当报答。
有了周俊资助的房子,盛花想从巧英家搬走,巧英舍不得极力挽留。盛花说反正离的不远,你随时来我家做客,你做了好吃的也喊我们过来,亲密又保持适当距离,多好。
盛花和孩子们搬走了,巧英心里有些失落。
转眼间养殖场已经转让了半年多,盛花每天都很忙,却没赚到什么钱,没事,她不急,主打一个心态稳。
刘文成找了很久的儿子,那户买家自外出后就没有回来,估计是不能回了。刘文成想暂时放弃找儿子,回到小县城和童老板把婚离了,然后就守着盛花和女儿们一起过日子。
刘文成的迷之自信,他怎么知道人家盛花还接受他,有些东西已时过境迁。
刘文成背着行李卷回来,这下又迷茫了,回哪里去?三个前妻,他最想回盛花那里,但是人家不欢迎他。
没办法,刘文成托着行李袋子,找了一家小旅馆住,大通铺,15块钱一晚,经济又实惠。
然后又给童老板打电话,明天出来拿着户口本咱去把离婚证领了。童老板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问刘文成在哪里?怎么不回家?刘文成说那里是我家,我的家被别人占了。
童老板放下电话坐在那里发呆,心里是不愿意离婚的,前夫哥根本养不了家,现在又有个儿子,童老板等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正发着呆,前夫哥回来了,问她怎么了?童老板说姓刘的要和我离婚,你说离不离?
离什么离?前夫哥不同意,说现在挺好的,要是离了婚谁养你和孩子啊!童老板白了前夫哥一眼,深知这个人的自私自利。
第二天一大早,刘文成再次打电话过来,要求童老板带好证件去离婚,童老板说:“文成,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还是爱你的。”
“你可拉倒吧!还爱我,我现在对你只剩下了恨,”刘文成忿忿的说:“因为你我儿子丢了,因为你我失去了盛花,是你让我没了家。”
童老板自知理亏,她找了找户口本结婚证,离就离吧!
手续办的很顺利,刘文成一来,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认出了他:“你怎么又来了?”她这一问,旁边的人都齐刷刷的向刘文成看来,刘文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是啊!又来了,来了三次了,和工作人员都快成了朋友。
刘文成小声的说:“来离婚。”
工作人员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婚姻就这么难经营吗?结三次离三次,你是我见过的离婚最多的男人。”
刘文成默默的递上证件,不需要调解,直接办吧!第三次婚姻也结束了。
现在又恢复了自由身,刘文成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盛花,兴高采烈的告诉她:“我又离婚了。”
当时盛花在卖菜盒子没空理他。
忙完之后盛花问他以后怎么打算?咱们也算是难姐难弟,一起破产。
“那不如我们重新开始吧?”刘文成恬不知耻的说:“盛花,以前是我不对,赚了俩钱不知道东西南北,现在又回到了起跑线,这是老天给我们的机会。”
听了刘文成的话,盛花狂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刘文成啊刘文成,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
菜盒子卖完了,盛花问刘文成今晚住哪儿?刘文成说想跟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