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给盛花打电话找刘文成,结果非但没找到还生了一肚子气,再打怎么也打不通,气急败坏的梅子,一怒之下把电话摔了稀碎。
把电话摔了还不解气,梅子看到墙上的钟表,现在是深夜一点,时钟嘀嘀嗒嗒的响,好像在提醒她是个被遗弃的女人。
她把表拿了下来,咣当一声摔碎,化妆台的化妆品,镜子,全都被她砸了个稀巴烂,砸完自己扑到床上,盖着被子大哭起来。
她为什么这么激动?人家刘文成一开始就有家有孩子的,是她挖人家墙角摘现成桃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闹。
同样睡不着的就是电话那端的盛花,她现在非常确定,刘文成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且感情还很深;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还生了孩子。
她呆呆的坐在电话机旁边,眼泪无声的流着,自己的婚姻真的要结束了吗?她自己倒无所谓,可孩子怎么办?自己从小就没了父母,难道让自己的孩子也要走她的路,吃她的苦。
想到孩子,盛花心如刀割,但是该来的总会来,不能怕也不能怂。
反正也睡不着,盛花开始整理自己的资产,提前规划,免得到时候离婚时手忙脚乱显得被动,她一直懂得未雨绸缪。
之前早和刘文成说好了,他的商场是他的,自己不参与,她只要这个养殖厂。现在看来,养殖厂的效益不错,一年的销售额也过百万了,除去员工工资,所有费用,纯利润也有二三十万。
这些足够她们母女三人生活,而且,养殖厂还在不断的发展中,前景很好。
把所有东西整理好,天就已经亮了,盛花决定今天去县城找刘文成商量这事,签协议书然后去公证。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另一边的梅子就没那么理智了,她现在不仅想要刘文成的钱,还想要他的人;可她忘了一个道理,就是要的越多失去的越多。
第二天上午,刘文成的手机终于开了机,昨晚他回自己的别墅睡了一晚,他不知道两个女人因为他一夜未眠。
手机刚一开机,梅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刘文成不胜其烦,电话铃声响着,不接。
梅子好不容易打通电话,竟然不接,你刘文成胆子大了,今天肯定去公司上班吧?好,我去公司堵你。
梅子现在的占有欲超强,也可能是产后抑郁所致,她如果有盛花的理智,人生也不可能过成这样。
刘文成的车刚到公司门口,梅子早已在这恭候多时,她堵住他的车门,质问他昨晚是不是回家找盛花了?你们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刘文成怕员工看到,便甩开梅子想走,梅子好不容易看到他,岂能让他轻易离开。
她抓住刘文成的衣领,结果看到了的脖子上的红印,其实这红印是刘文成自己挠的,梅子看到发了疯,揪着刘文成在商场门口大吵大闹。
吵闹声引来了很多人围观,梅子哭喊着让刘文成给她一个交待,给他们母子一个名分。刘文成见梅子口无遮拦的乱说,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把梅子拖上车,得赶紧让她离开这里。
刘文成要疯了,他万万没想到梅子生了孩子后变了一个人,变得不可理喻和难缠,以前的计划估计要泡汤。
虽然很烦她,可眼下还不能得罪她。在车上,刘文成极力安抚梅子,并表示昨晚在别墅睡的。
然后,他又带梅子去金店买了个金手镯,这个女人才算消停。
把梅子送回了家,刘文成坐在车里抽烟,一根又一根,他心里很苦恼;这时盛花又打来电话约他见面。
盛花没有告诉刘文成,有个女人半夜给她打电话找他,见到刘文成,盛花把自己的怒气掩藏,她今天是找他重要的事解决。
盛花把来意和刘文成说了一遍,两个人分开干,把财务也分开。刘文成对盛花本来就有愧疚,现在她提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既然这样就好办了,两个人签了份协议,又去公证处做了公证。
刘文成提出除了养殖厂,还可以给盛花一部分商场的股份,当时她犹豫了一下,接着接受,尽量为自己的女儿多争取一些。
但是盛花又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将来不承担商场的债务;要不说盛花聪明呢,这样对她自己有利,只分享利润,不承担债务,这个看似无理的要求,刘文成也答应。
所以说,女人们一旦发现了男人在外面有事,不要急着去闹,没用,先利用他仅存的那点愧疚感,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能要多少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