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来了把巧英吓成这样?当时是上午八点多钟,这么早,又有钥匙的一定是比较亲近的人。
巧英看到来人大惊失色。
“她,她来了…,”这还结巴上了。
“谁啊?梅子?”
“不是梅子,是盛花。”
刚才还漫不经心的刘文成,一听是盛花来了,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盛花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怎么办?刘文成让巧英赶紧躲起来。
眼看门马上要开了,这么短时间躲到哪里去;窗帘后面,刘文成手足无措的小声喊道。
巧英反应快,一个箭步冲向了窗帘后面躲了起来。
门开了,盛花面带愠色,刘文成躺在沙发上装睡。
“刘文成,昨晚干什么去了?电话一直关机。”盛花质问道。
刘文成睡眼惺忪,装模作样的看了看手机,“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了,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刘文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帘后面,不好,巧英的脚还露在外面,刘文成心里发慌,当务之急就是让盛花离开这里。
“给你打电话不通,我一大早就开车过来看看你有什么猫腻,”盛花四下打量着,“你不会在家藏人了吗?”
刘文成赶紧说怎么可能,我哪有那精力,昨晚又应酬到半夜,他看了看表“唉呀!都快九点了,不行我得赶紧去趟商场。”
刘文成想拉盛花一起走,可她说不去了太累在家休息一下,把刘文成急的啊这可怎么办?盛花在客厅内来回走着,以她敏锐的直觉,当她刚进屋时就感觉不对劲了。
这时窗帘动了一下,刘文成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盛花走到窗帘前,看到了露在窗帘下边的脚,这双小脚一看就是女人的。确定了屋内有女人后,盛花坐在了餐桌的椅子上,冷眼的看着惊慌失措的刘文成。
此时她心如止水,以前无论刘文成有多过分,她都觉得那是男人的本质,没有对他进行过多干预。
“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
“不不不,你好不容易来一回,我多陪陪你。”刘文成强装镇定。
这时最害怕最着急的恐怕是窗帘后面的盛花了。起床后还没来得及上卫生间,现在有些尿急,嗓子还不舒服,光想咳嗽,她拼命憋着,马上就憋不住了,再看盛花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盛花故意不走,她就是想看看窗帘后面的女人要藏到什么时候。
巧英憋了半天,终于憋不住狂咳起来,这下彻底露馅了。
让盛花崩溃的是,那个窗帘后面的女人竟然是巧英。
她原本以为刘文成带了个欢场女子回来,教育两句就原谅他,万万没想到,是她的死对头巧英。
刘文成这时已经愣在那里不说话了。
巧英咳嗽了一阵对盛花解释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回过神的刘文成一把抓住盛花的手说:“真的,你相信我,我和巧英什么都没做,只是昨晚喝醉了酒,在这借宿一晚。”
看着眼前这两个慌乱的人,巧英冷笑了一声,平静的对刘文成说:离婚。
这下刘文成彻底慌了,这几年他在外面做生意,玩归玩,实在没想到离婚这事。
哀莫大于心死,任凭刘文成怎么解释,盛花也没有心思再听,她回到了小山村,自己蒙着被子大哭一场。哭过之后,擦干眼泪,人生不能因为一个男人而失去意义,除了婚姻,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
盛花又雇了两个保姆看孩子,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事业中去。
在盛花的经营下,养殖厂的效益翻了一倍,王立君说人手不够了,需要再招聘一个司机,这样咱们有自己的车辆,也方便运输。
盛花把这事交给小李和王立君去办。
这几天,刘文成回来了好几趟,晚上也在山村留宿,想求得盛花的原谅;但是,盛花心已经死了,如果窗帘后面的女人不是巧英,或许盛花还会原谅他,可惜…
男人是靠不住的,尤其是有钱的男人,盛花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靠不住,不靠了,我自己也一样能赚钱。
刘文成以为盛花也就是闹闹脾气,过几天就好了,令他没想到的是,盛花竟然拟好了离婚协议书,让刘文成签字,刘文成这回怂了,死活不签,如果这次再离,那可就离了两次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