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为了能够报复谢熠和傅听澜这两个贱人,沈迟自然义不容辞的,他挑了挑眉看向谢宏川,“你今天既然找到了我,想必也是有法子对付谢熠了?”
语气是问句,话里内容却是满满的肯定。
他可以无比确认的是,谢宏川一定受到了一定的打击。
谢家分家产一事早已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了,而谢熠得到了比其他私生子女多了那么多,沈迟即便不问都能猜到谢宏川内心无比的不甘心。
上辈子,谢熠之所以会舔到他身上,无非也是因为想要更多一点的遗产和傲天企业的股份罢了。
这辈子,谢熠即便是跟上辈子完全不同,多了那么多的遗产和股份又如何,他一样有能力将谢熠踩入泥里,让他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绝望。
什么才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他绝对会让谢熠痛苦得自杀都做不到,只能不停地谴责自己!!
谢熠,还有傅听澜,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
“没有,这不是找你来了吗?”
谢宏川被这话气得不轻,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哼笑一声,“你上次不是很有主意的吗?只是说出个大概怎么够?既然我们都是合作的盟友了,自然是你出脑子,我出力了。”
“要是什么都我来做,那你算个屁的我的合作盟友?”
这话一出,沈迟不免被气笑了。
这个谢宏川倒不是个蠢的。
“行,那我们合作愉快。”
沈迟笑了笑,主动朝谢宏川递出一只手,眸色多了几分自信的笑意,顿了下才续道:“听说傅听澜这几天出国回来了,傅家那对夫妻也紧跟着从国外回来,谢熠更是伴随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查不到。”
“不过,这时候却是你我出手的最好时机。”
沈迟说罢,挑眉看了眼神色迷茫的谢宏川一眼。
“什么意思?”
“我猜测,傅听澜应该是出去看病了,而他的病是全京城的人都知晓的病,你觉得他会是去干什么?”
沈迟言罢,指尖支着下巴,思索片刻后续道:“这样就只有两个情况,要么就是傅听澜已经治好了病,要么就是压根没治好,还在物色专家中。”
“而我们,只需要先击垮了傅家,把傅听澜的靠山铲除了之后,开始肆无忌惮地对付傅听澜。”
“如何对付?”这话倒是把谢宏川给听懵了。
“简单,傅庆河是个投资能力差的,那你就想方设法设个局,把他设计进去阿!”
沈迟思绪回到上辈子,他记得傅家之所以破产就是因为傅庆河投资失败,至于投资了什么他因为不关注并不清楚,而现在他完全可以让谢宏川设个局将傅庆河给设计进去,稳了稳心神后又续道:“比如,你搞一个项目,就像之前设计谢熠一样。”
“……我听说,你上次那个局之所以被谢熠破了,也是因为傅庆河出了大部分力量的原因?”
骤然听到沈迟问起这个,谢宏川的脸色就相当不好看了起来。
那次他设的局本想着会将谢熠彻底设计进去。
届时,他会是谢家掌权最多的那个儿子,却不曾想谢熠竟然毫发无伤,而他之前设计的那个小于也因为那个项目给坑了进去。
现在还被警方那边调查。
要不是他拿捏着小于的家人,估计现在他早已被小于给招供出来了。
只要一想到这里,谢宏川的脸色就越发难看,心情也格外不好起来。
“说这个做什么?”
“你想一想,傅庆河为什么能够帮他成功脱险?”
沈迟略微思索了片刻,觉得很古怪,如果傅庆河真的是个没有能耐的人,为什么能够请得动上头的人帮助谢熠?
但要是说他是个有能耐的人,这些年无论投资什么,傅庆河都会赔本,导致现在家道中落,都快沦落到中产阶级的程度了。
要不是上辈子的傅家人能干,估计留到傅听澜的手里连资产阶级都做不成了。
听到这话,谢宏川拧了拧眉,细细开始思索了起来。
沈迟说的没错,为什么傅庆河能够帮助得了谢熠?
要不然,就是谢熠找人帮忙的根本不是傅庆河,而是另有其人;要么,就是傅庆河故意隐藏实力。
“你说的完全是两件事。”
半晌,谢宏川从思维困局中跳了出来,不耐地瞥了他一眼,“有没有可能,傅庆河的人脉广跟他投资能力差完全是两回事呢?”
“不对,我总觉得很奇怪。”
沈迟说不来,但是,他也不会停止对谢熠的报复。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情我暂时就不想了。”
沈迟言罢,直接给谢宏川再支一招,“对付傅听澜的话,绑架这种事吃力不讨好,要么直接派人将他捅死算了。”
不是谢熠的病美人白月光吗?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彻底死了,更加白月光了。
越想,沈迟眼底的戾气也跟着愈发浓重了些。
他不会承认,现在的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给傅听澜一刀子,将上辈子的怨气统统发泄出来。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