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文2)
“辕门外三声炮响如雷震,天波府走出我保国臣。”
“头戴金盔压苍鬓,铁甲战袍又穿上身。帅字旗斗大穆字显威风,穆桂英五十三岁又出征——”
谢熠身穿红色戏服,穿上长靠就好似全身附甲,配上身后四面靠旗,八面威风,看起来既庄重又威武,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大将风范。
他长得俊逸,在该位面原主眉眼五官偏昳丽一些。
瞧着便美艳动人,再搭配上今日的唱戏妆容,宛若雌雄莫辨的美人儿似的,不少人瞧见不愧是江南名伶。
一颦一笑间,皆是漂亮恣意的韵味儿。
“好!”
“唱得好!这出戏除了谢先生,真没别人能唱出这味道了!”
“可不就是,以往我每日去梨园不就是为了看谢先生唱戏么?现下可好了,一直在兴业街唱戏,还不收银票!”
“你们也瞧见今日梨园都没多少人了,这兴业街人挤人,可热闹了。”
顷刻间,周围的戏迷们边看戏,边叽叽喳喳个没完。
傅听澜听罢,遥遥挑眉看向台上光彩夺目的青年。
只见他咿咿呀呀地唱着戏曲,那动作,那身段,那姿态,美而不妖,动作又干脆利落,只让台下看戏之人不断喝彩叫好。
怪不得他那个短命的死老头一眼便看上了他。
以往死老头从不看戏,这忽然一看,竟然就看对眼了。
足以证明,谢熠长得好,唱戏又勾人。
此时,傅听澜只觉得小腹下方一派热潮涌动,盯着台上宛若小太阳般熠熠生辉的青年,某。
死老头跟他的口味那是一个样的。
幸好,那夜误打误撞,老妖婆的毒药被死老头喝了,要不然谢熠这等美人恐怕就得委屈被迫地委身在死老头身下。
啧啧……
真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咳咳,少帅,要不要给您拿一件外套来?”
副官见男人左腿搭右腿,但军裤分明一下便能看清楚,这就是遮了个寂寞。
作为一个合格的副官,他认为绝对不能让他的少帅在外出丑。
而给人外套搭大腿,就是最体面的了。
然而,听到这话的傅听澜只是挑眉,回眸淡淡瞥了他一眼,但眸底的警告意味却十分浓重。
“不要自作聪明。”
傅听澜收回视线,搭在梨木太师椅扶手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那漫不经心的动作和扣人心弦的声音,只把副官心脏都快要摘下来了。
“是,少帅。”
傅河不敢多说,只听话点头应和。
随后,却听到傅听澜下意识发出的一声感慨。
“要是……在这里狠狠欺负他的话,会如何呢?”
“!”
副官只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耳朵聋了。
像这种劲爆的呢喃感慨是他可以听的吗?啊!
“傅河。”
“是!”
傅听澜听到这声激昂的回答,拧了拧眉,但视线仍旧黏在台上之人身上,并没有分给他半分,只是声音淡淡的吩咐他。
“你给我好好处理一下梨园的事情,如若有任何意外或者即将有意外,本少帅都要你扼杀在摇篮里。”
傅听澜声音杀意渐显,但敲击着扶手的指尖却很有节奏,瞧着宛若在开玩笑似的漫不经心,“还有谢熠之前共事的人,我要他们一个不留。”
这话一出,饶是副官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随后,当即点头应了,然后快步离开。
他要去帮傅少帅做这件事。
听说,谢先生之前在梨园的时候,曾经因为要帮烟柳那个小丫头,还有他那张脸长得太过招摇的原因,得罪了一个富商的儿子。
要不是傅老爷子动作快,谢熠就被送到富商儿子府上了。
这些日子,傅听澜闲着没事儿,便处理了那个对谢熠见色起意的富商儿子,并且将对方后院的水都给搅浑了。
富商儿子的夫人是个善妒的人,在得知他在外面养了那么多人,当晚就发作了,抄起院中丫头的晾衣杆就朝富商儿子打过去。这一打不得了,那位夫人家中是护镖局的。
她自小便习武,这一棍子下去,富商儿子直接瘫痪了。
作为搅浑水的背后之人,傅听澜只觉得畅快。
而觊觎谢熠的人被他解决了,梨园中还有这些年对谢熠各种欺辱和克扣钱财伙食的人,今日他就要彻底处理了。
免得在那人面前下达命令,总有种他是个恶人似的。
要不是那群可恶之人对谢熠这些年的霸凌,他也不至于如今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土豆,摸着浑身都是骨头。
幸好,这些日子被他各种伙食养起来,脸上的肉也多了不少。
想到这,傅听澜眸色逐渐多了一丝笑意。
果不其然。
谢熠这出戏出演的效果很好,几乎一晚上,就将名声彻底打响。
而谢熠也不停歇,紧跟着紧锣密鼓地每日唱戏。
居然在三个月后,收获了一个不错的消息。
“这是关于我的报纸?”
谢熠指尖微微泛白,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