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羞愤的青年扬手还想再打,却被男人单手攥住手腕。
他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半边面颊,盯着床上红着脸的美艳戏子,眸中欲色如墨般渲染开来。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男人哼笑一声,不等青年再次开口,便将谢熠的双手反剪压在他头顶,对上青年惊恐的眸光,恶劣地扯了扯唇,“当然是干……”
话落,傅听澜欺身吻上了他炙热的唇瓣,舌尖强势而不容抗拒,把人吻得手脚发软。
但这时,他的动作却陡然放柔了不少。
比之昨晚那叫一个温柔。
谢熠烧得迷迷糊糊,刚才他只想报那一巴掌之仇,不曾想被男人摁着亲,人都亲软了。
只觉得自己要化了。
男人却越吻越深,带着薄茧的指腹侵入被褥之内,一寸寸地抚摸其上,从衣服下摆一路摸索到他的细腰之上,暧昧轻蹭着他嫩白滑腻的皮肤,细细碎碎的声音从二人接吻的唇齿间漏出。
“嗯~ 滚……滚开!”
谢熠用尽全身力气,扭着腰躲开男人的触碰,摇着头抗拒他的吻,泛红的眼尾挂着泪珠,瞧着好不可怜。
男人亲得爽了,也不管他的抗拒。
“母亲,吴医生说您现在高烧,需要多运动一下出出汗。”
傅听澜修长指尖掐住青年的下颌骨,强迫对方看着自己,瞧见对方眸中那屈辱的模样,顿时激起他心底的所有阴暗,哼笑一声,“让儿子好好孝顺您,现下我帮您出出汗如何?”
言罢,他不顾懵了的青年什么反应。
直接掀开被子,脱了鞋就挤了进去,把谢熠欺负得一愣一愣的。
反应过来时却已经晚了。
他的哭声宛若变了调般,双手发狠地捶打着男人的肩胛骨。
因着唱戏的缘故,他指尖留着微长的指甲,抓挠男人时又用力,顿时把人后背都抓破了,留下一道道滴着血的鲜红疤痕。
这种不痛不痒的抗拒,宛若小猫撒野般,顿时把男人心底最阴暗的想法给激发出来。
他从后面强硬抱住青年的细腰,磁性嗓音低沉悦耳。
“母亲,你好热啊……”
傅听澜喟叹一声,音调却含着明显的痞笑,“那些人说得真不错,外表再冷的人内里也是热的。”
“混蛋!你大逆不道!你……你……”
戏子似乎说不出半点不雅词汇,说得最出格的便是混蛋二字了。
可这副样子,却宛若没了爪牙的小狼崽,龇着牙奶凶奶凶的,没有半点气势。
“我大逆不道?难道母亲不想活着么?”
傅听澜一听,嘲笑声渐浓,舔吻着青年的脖颈、锁骨、再逐渐往下,声音却冷淡不屑,“昨晚你勾引我的时候这么热情,我还以为你十分识趣,不曾想还在装模作样。”
“怎么,这是想做那个又当又立的——”
“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话还未说完,男人又挨了一巴掌,可脸上的痛却远远不及小腹下方的痛来得难受。
这回他倒是看明白了,小戏子果真是不乐意的。
被强娶回来那晚上,那死老头估计也被他如此对待过……
一想到这,男人眼底阴鸷之色渐浓,他不在意地勾唇笑了笑,顶着面颊那被扇红的地方,压着人狠狠欺负。
“那死老头有这么好?你就这么喜欢他?”
男人边欺负,边淡声笑着,话里话外却像是呷着醋那般,“那天你是不是就是这么骂他的?嗯?你骂骂我,来让我听听你怎么骂他的。”
“?”
饶是发着烧的谢熠都懵了。
啥玩意儿?
系统:Daddy老M了,懂得都懂。
这下倒是让谢熠不知道骂什么好了,像是跟男人唱反调一般,闭上眼抿着唇,一声不吭。
可这锯了嘴的葫芦倔强样子,却让男人很是不得劲儿。
不但强硬地攥着人的手去扇自己巴掌,欺负对方时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故意不给个痛快。
“还不说话?”
傅听澜见青年怎么欺负都不吭声,心下一横,“我记得烟柳好像是你的陪嫁丫鬟?听说还是从小就侍候长大的情谊,当时谢家尚未破产之时就很是得脸,要不是破产了,估计现在早已嫁给了家世尚可的人当妻子了吧?”
“……你想说什么?”
见青年果真开口了,男人眼底眸色骤冷,说出口的话却掺着淡淡笑意。
“母亲,要是我做主把她嫁给府上那坡脚的小厮,”
男人埋首,轻咬了他一口,声音含笑却冷到了极点,“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门当户对,您说对吧?”
“你敢!”
“现下我已是傅府的当家人,不过就是打发一个小丫头,我如何不敢?”
傅听澜单手掐住青年泪流满面的昳丽脸颊,威胁意味渐浓,“不过你要是想方设法讨好爷的话,或许,我能稍稍听一听你的话。”
一听这话,谢熠佯装屈辱,抿着唇,艰难地歪头去亲男人。
讨好的意味再加上那屈辱的神色,只让男人眸中墨色浓郁,被撩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