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后,傅听澜直接让司机把挡板给升起来。
谢熠还没反应过来,猛地就被男人一把揽进怀中,大手坏心眼地摩挲着外套内的滑嫩皮肉,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被吓了一跳,惊呼的呜咽声消失在激烈的接吻中。
傅听澜吻得很用力,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舔吻着少年唇瓣时动作却不自觉放柔,带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似的小心翼翼。
男人一路从唇边亲吻到他的侧脸,舔吻间,湿漉漉的。
“嗯~你……你怎么突然这么激动?这还在外面呢!”
谢熠只觉得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灼热,有些嗔怪地打掉男人作乱的手,“而且我好累,不要闹。”
“阿熠,我好害怕一眨眼就见不到你。”
傅听澜亲吻着少年耳尖,声音却又软又可怜,“我想亲亲你不可以吗?”
谢熠:“……”
有个绿茶未婚夫是一种什么体验?问他,他能吐槽三天三夜!
最终,谢熠还是抗拒不了,便由着男人作乱的手和灼热的亲吻一寸寸落下。
傅听澜的欲望是满足不了的,他眸中某种情绪激烈翻腾,最终忍无可忍猛地把人推倒在宽敞的真皮车座上,欺身而上。
看着谢熠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大的眼睛,他只觉得小腹下方愈发激动。
“你不是说亲一亲而已吗?”
“我就亲亲你——”
说罢,男人炙热的吻再次落下,手却宛若游蛇般偷袭了他,情动间谢熠唇边娇喘出声,双手抱住他的脖颈,激动地回应了男人的吻。
傅听澜动作温柔而折磨人,恍惚间,只让他觉得整个人都要化了。
车后座热情似火。
驾驶位恍若未闻。
……
莲花杯过后,谢熠大大小小又参加了好几个不同的比赛,皆斩获了不错的成绩。
国庆节时,谢熠抽空回了一趟江南。
老爷子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就把权力全部放给了梁婉柔,他则回江城归隐养老去了,一天到晚养养鱼溜溜鸟,生活倒是挺舒服的。
只是孙儿都在京城,也没有别的闹腾人跟他一块。
倒是让老爷子有些无聊。
这不,一有空就打电话跟傅听澜聊天,话里话外都扯上谢熠。
傅听澜知道老爷子想见他的熠熠了,只是最近赛事实在是太多,谢熠也忙着给自己脸上贴金拿奖杯,遂如何也不忍打扰他,只好找他这个“孙媳妇”来了。
傅听澜瞅准时机就给谢熠说了这事儿,后者自然不会推脱。
就当国庆回江南旅游。
谢元瑞归隐江南后,在乌镇买了个装潢简单的三合院。
这边生活节奏比较慢,人们舒适安逸,二人走在青石板路上,偶然传来几声犬吠,孩童的嬉笑打闹声,不约而同对视勾唇一笑。
忽地,天青烟雨说来就来,雨露滴落在湖面上,泛起一层一层的涟漪,青黛色的砖瓦被雨水敲打着,白墙上宛若瞬间染上了毛笔豪放一刷的墨迹,更添几分江南柔情恣意。
“阿熠别看了。”
傅听澜举起手,盖住人的头,另一手则搂着人的细腰,快步朝小巷子里头的院里走去,“下雨走快些。”
“下次我要来这儿淋雨!”
半晌,谢熠像是想到了什么,眸中亮晶晶的,但还是听话地靠着人的胸膛,快步往院子里跑去。
老爷子早已在家中等候多时。
此时见二人湿漉漉地跑进来,连忙让保姆李妈带着人去洗澡换身衣服,看着二人的眸中满是笑意。
“熠熠,听澜快点来。”
谢元瑞见二人相携走出来,笑眯眯招手,“把这姜茶喝了,驱寒暖身。”
“谢谢爷爷。”
谢熠听话,拿起便一饮而尽。
不经意地回眸看向院子外头,只觉得心中一阵轻松,连日来的连轴转训练加比赛的紧张紧绷的心情都得到了明显的释放。
“江南真美——”
院中细雨绵绵,白墙青瓦,恰似一幅清新淡雅的江南水墨画。
傅听澜也笑着点点头,随后,跟老爷子闲话家常了起来。
乌镇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
不多时,天空便放晴,一道小彩虹架在院中汉白玉石鱼缸之上,鱼儿在荷叶下悠然自乐游动着,颇有一番说不上来的意味。
“你们今儿来了便在爷爷这里多住几天,国庆假期可有七八天,都不许这么着急回去。”
席间,老爷子给二人各自夹了菜,佯装嗔怪地看向谢熠。
“特别是你,亏得人家听澜每回都打电话找我这个老头子聊聊天,你倒是一个电话都懒得打过来,要不是这次听澜把你给请回来,我都见不着你这个大忙人!”
“哎呀爷爷,这不是因为最近赛事比较多嘛~”
谢熠说罢,当即抱着人的手臂撒起娇来,声音夹起来,故意娇娇软软的,“你就别生孙儿的气了,等下我自罚三杯!”
“小孩子家喝那么多酒对身体可不好。”
老爷子佯装生气,拍了他手背一下,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浑浊眼中掺着些许忧伤来,“要是安安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