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绝望。
哥谭的现状，让布鲁斯已经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去拯救他所深爱的城市。
故而，才寄希望于哈维成为市长后，能改变哥谭的混乱局面。
曾经囚禁睡魔的那个玻璃球内，罗夏坐在地上抬起头，怜悯地看向布鲁斯。
“亿万富翁...蝙蝠侠...韦恩先生，你这样活得累不累？”
被关进地牢的同时，罗夏也因此得知了蝙蝠侠的身份：哥谭首富。
太特么魔幻了。
当他看到神色憔悴的布鲁斯时，忍不住心生怜悯。
倘若身份互换，或许自己会沉醉于大富翁的身份吧。
罗夏出生卑微，童年、少年、青年...都在贫穷中度过，他从未体验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听到询问后，布鲁斯突然坐在地上。
“以前，我也想过杀光所有罪犯，不给他们任何继续作恶的机会。”
“可有人告诉我，假如我真那么做了，到时候法制永远都将是个梦。”
“哥谭的未来，应该是个和谐、友善的法治社会...”
韦恩庄园地牢，两个秉持着不同理念去执行正义的男人，隔着那层玻璃罩，像许久未曾碰面的老友一般闲谈。
看到这一幅难得的画面，顾离偷偷按下了快门。
只因，他们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