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隆冬季节,树叶凋零,枝头光秃秃的,路边只有腊梅花开着,幽幽香气扑鼻而来,使得这寒冷的冬季多了一抹暖色。
太阳很暖,明媚的照着大地,一切都亮堂堂的,连带着人的心也亮堂堂的。
苏云暖和沈轻肩并肩走在人行道上。
两人始终保持着几公分的距离,没有肢体接触。
沈轻是北方人,北地的冬天有暖气,不像江城,屋里屋外一个温度,冷得让人齿寒。
他刚到江城,不习惯这里的气候,搓着手直嚷嚷:“你们江城好歹也算南方,看天气预报,温度比我们那里高多了,怎么会这么冷。”
说话间,嘶哈嘶哈吹了几下手。
又觉得这样做,在喜欢的女人跟前显得太没有阳刚之气,忙把手放进羽绒服口袋里。
苏云暖戴了围巾和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剩下眼睛和鼻子露在外头,看上去呆萌又可爱,萌萌哒。
她已经习惯了江城的气候,面对沈轻的吐槽,淡淡地笑着回应:“你刚来,还不习惯这里的天气,等你习惯了,就会爱上这里。”
“相信我,江城是个值得你喜欢的城市。”
沈轻重重点头,随声附和:“确实,这是个值得我喜欢的地方。”
一语双关。
只不过……
苏云暖只听懂了表面意思,并没有往深处想。
笑意盈盈带着他走在江城的街道上,指不着远处的建筑物,一一为他介绍。
他们是步行,速度很慢,霍奕北就开着车在不远处跟着,不近不远。
尽管苏云暖和沈轻之间保持着距离,他还是心里不舒服的紧。
总觉得沈轻是来跟自己抢苏云暖的,满肚子不高兴。
可,想起简相思找人撞苏云暖的事,他又无颜面对苏云暖。
嫉妒和酸涩在他心头交织,使得他没有勇气下车,更没有直面苏云暖的魄力。
霍奕北就像个小偷,开着车,远远跟在二人身后,偷窥他们的一举一动。
――――
秦容从简相思这里拿走了五万块钱,这五万块钱来的那么容易,这让她欢喜万分。
把钱全部交给冯仁机后,想起苏云暖对自己的冷漠,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这养女儿有什么用?我把她养那么大,用着她的时候,居然一毛不拔,有这样的女儿吗?”
“小虎可是她的弟弟,虽说他们不是一个爸,可他们是一个妈啊,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就这么不孝呢!”
“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来!要是能重新选择,我一定把她掐死,这种东西死了算了。”
她去找苏云暖要钱,霍家那么有钱,她却一分都不给自己的母亲,这是什么女儿!
这样凉薄的人,真不如死了算了!
一了百了。
白眼狼!
冯仁机拿过五万块钱,双眼放光,眼底尽是贪婪。
啐了口唾沫在指尖上,开始数钱。
数完后,确定是五万,往自己口袋里一放,问秦容:“你这钱哪里来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
听到秦容在骂苏云暖,就知道这钱不是苏云暖给的。
一出手就是五万,这样的人不得了。
说什么得从秦容嘴里套出来这人的身份才行。
秦容把简相思找自己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一再强调:“简小姐说了,没事叫我们都不要去打扰她,她病着呢,需要静养,喜欢安静,不喜欢我们过去。”
“她还说了,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会在电话里告诉我的。”
“我听她的意思,应该是还有大钱给我们。”
想到简相思身上的名牌,还有那些名贵珠宝,她就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什么时候,我才能过上这种阔太太的生活啊?
都怪苏云暖那个小贱人,明明可以带上自己的老妈过好日子,非要装清高,说带着妈妈去夫家不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她。
这个白眼狼,真是白养她那么大。
假如当初知道她这么绝情,一生下她就应该把她掐死。
冯仁机一听有这么好的事,眼底的贪婪几乎快要溢出来。
抓住秦容的手,温柔的问她:“你说的那位简小姐,是不是霍奕北喜欢的女人?听说霍奕北喜欢了她很多年,他们是青梅竹马。”
冯仁机小学毕业,略识得几个字,辍学在家后总想着一步登天,从来不出去工作。
因为他好吃懒做,附近的姑娘没有愿意嫁给他的。
相亲的时候,遇上秦容,只有她不嫌弃自己。
倾家荡产给了秦家三万八的彩礼后,就把秦容接了过来过日子。
活到四十多岁,就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在听到是简相思给的钱之后,脑海里顿时有了别的想法。
秦容想了一会儿,才回答他:“是她!就是她!”
“你是不是想让她成为霍太太?”
冯仁机没有说话,眼睛盯着秦容看,眼底尽是期待。
秦容摇头:“这…不太好吧?不管怎么说,苏云暖始终是我女儿,帮助外人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