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之上,霍奕北从来不主动吻她。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
即便这个吻的目的不单纯,夹杂了其他的目的,还是让人心生向往。
四片唇贴合在一起的那一刻,那柔软的触觉让苏云暖恍神。
霍奕北的唇微凉,很软,像是带着薄荷味的软糖,夹杂着淡淡烟草味道,充斥在她的口腔里,连带着鼻腔里也是。
他的唇很软,动作很轻柔,让她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被他吻住的那一刻,苏云暖心底更多的还是悸动。
一颗心扑通通跳着,“咚咚咚”响打着她的心房,仿佛随时会跳出来。
因为不能呼吸,气道没有再受到刺激,她的咳嗽很快就停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霍奕北怪怪的,与以往不同。
好像……
格外温柔,也格外有耐心。
此刻的霍奕北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已经有小半个月没碰女人了,尤其是苏云暖这个令他满意的床伴,两人在床上的时候那么合拍,好似这个女人就是为他而生一般。
如今,在吻上她唇的那一刻,熟悉的欲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很自然的想索取更多。
随着苏云暖的咳嗽声停止,他的舌尖也钩住了她的。
对于许久未碰苏云暖的他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男人的手控制不住朝她胸口伸过去,去解她的衣服。
舌尖钩着她的,忽轻忽重,或柔或绵,几乎要把人的魂魄吸出来。
苏云暖被他吻的七晕八素,大脑一片空白,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目的,还有对他的愤懑。
像是新生的猫儿般乖巧,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勾住他的脖子,尽情索吻。
就好似刚才的不愉快从来不曾发生过似的。
他热烈的吻着怀里全身湿透的女人,她则是尽量配合,娇软的身子随着他火热游走的大掌而颤栗。
霍奕北憋了很久,完全不想委屈自己,浴缸这方么小的地方,不适合他发挥。
长臂一伸,将苏云暖抱起,急匆匆朝房间里的大床走去。
苏云暖身上的衣服湿嗒嗒的,夹在两人中间,很是不舒服,性子急躁的男人大手一挥,扯掉了她的衬衫。
也不知道怎么的,丢开衣服的时候被绊了一跤,两人齐刷刷落在地毯上。
滚成一团。
怕摔着苏云暖,霍奕北做了肉垫,被她压在身下。
好在地毯很软,并没有摔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男人扶着苏云暖的腰,宝石蓝色的眼珠紧紧盯着她,眼底燃烧着簇簇火苗。
哑着嗓子诱惑她:“上来。”
苏云暖整个人都是软的,唇是麻的,看着眼前俊美倾城的男人,只觉得秀色可餐。
头一次,她大着胆子摸向了男人的脸:“这张脸,可真好看。”
下一秒,已经不想再忍的男人将她按在身下,咬住了她的后颈。
“给我老实在家待着,不许出去工作!”
“再有下次,让你下不了床!”
意乱情迷中的苏云暖刚要反驳,男人的唇再次覆上来,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悉数吞噬掉了她的抗议。
他志在必得,她有所求。
就在苏云暖以为一切会水到渠成的时候,一阵特殊的电话铃声响起。
“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幽怨的女声唱响在偌大的卧室里,迅速打断一地暧昧。
黏在一起的两人火速分开。
苏云暖急匆匆拿了衣服跑进洗手间,捂着那颗胡乱瞎跳的心脏,一遍又一遍安慰自己:“幸好有简相思打来的这通电话,要不然你又跟霍奕北滚到一起去了。”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不就是个男人?!”
“苏云暖,你给我清醒一点!”
霍奕北的电话铃声很简单,就是机械的电话铃声,这个特别的铃声,是专门为简相思设置的。
也就是在这一刻,她才明白白月光的杀伤力有多强。
简相思永远是简相思,而他的妻子可以是任何人。
欲火没有得到发泄,男人拧着眉接起电话,态度十分不悦:“有事?”
机械话的语气,带着深深的欲求不满,跟谁都欠了他钱似的。
简相思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委屈巴巴说了一句:“阿北,我又发烧了,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被欲火冲昏了理智的男人瞬间清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不悦,轻声问她:“好端端的,怎么又烧了?”
“吃药没有?叫医生没有?医生怎么说?”
“既然医生说没事,那就问题不大,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苏云暖换好衣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赤着背站在衣帽间,一只手捏着手机,另一只手则是在找衣服。
他语气平和,态度温柔,眼底里流露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不用猜也知道电话那边是谁。
果然……
她很快就听到霍奕北说:“既然问题不大,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