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那别有用意的眼神似笑非笑看的程鸿义心中有些发毛。
‘他所说究竟是真是假，若是真，岂不是拿我玄水城千万鬼族来迷惑他们？若是假，我玄水城可就真被他假戏真做了’
“不管真与假，这对我玄水城都没有任何好处”
程鸿义说完愤然转身就要离去。
“程兄的心难道只是这小小玄水城不成——”
司马空言这句话说进了程鸿义心坎。
程鸿义猛然转身，阴冷的盯着司马空言。
“我心虽大——但我也知道与虎谋皮的结果”
“程兄太抬举我了，我做这么多都只是为了让将来出关后的南宫宴相信南合是三生宫所占的，到那个时候——南宫宴定然与袁一拼命，且这中间还有张续延在看着，将来他可就真的插翅难飞了”
司马空言将自己的计策告知了程鸿义，程鸿义听后一时间背脊发凉。
这与谁为敌都莫要与司马空言为敌，此人太可怕了。
可司马空言真的只是想要袁一死这么简单么？
也许这最终答案只有司马空言自己知晓。
“我似乎被你说动了——但我不能拿我玄水城千万鬼族来做赌注——”
“别忘了——我也是鬼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