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人轰然倒下,泽田熏被吓了一跳,头顶的呆毛猛地立起。
她匆匆忙忙跑出去叫人:“不好啦,清光哥哥昏倒啦!”
很快,正守在门外的髭切和膝丸急切地推门而入,稍微探查了下加州清光的情况,略松一口气。
“没事,姬君,他只是太累了。”膝丸安慰紧张兮兮的泽田熏。
他和髭切联手把晕倒的加州清光半抱进了修复室,髭切走出来对眼巴巴守在门口的小主人说:“不用担心,他在里面睡一觉,等明天醒来,便好了。”
泽田熏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
太好了,清光哥哥没有被打出个好歹来。
想起平日里互殴得厉害还活蹦乱跳的瓦利亚叔叔们,泽田熏肯定地说:“清光哥哥,果然是缺乏锻炼了。”
髭切:?
他听到年幼的主君用认真的语气提议道:“我觉得本丸里的大家都要在多多培养感情,还要提升实力,比如一对多的围殴,多对多的大混斗,我们家里,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实践证明,这是保存实力不断进步培养默契的最好方案。
顶着泽田熏期待的小眼神,髭切沉默片刻,面不改色地颔首道:“家主大人言之有理,本丸的大家,最近确实是有些懈怠了。”
泽田熏骄傲地挺起小胸脯。
不愧是她,就是聪明又善解人意。
哪怕在晚上即将就寝之时,泽田熏裹着小被子翻来覆去,不肯睡觉,还沉迷于自己的主意之妙,当然,最不重要的原因是离上学的日子越来越近,少闭眼就能晚面对。
论逃避,泽田熏无师自通。
拉门轻响,泽田熏立刻用被子蒙住脑袋,装作已经睡熟的模样。
来人低笑一声,说:“我在门外听见有鸟雀在叫,进来又发现一只小浣熊不肯睡觉,今晚,看来是个小动物特别喜欢的日子。”
原是三日月宗近进来提醒熬夜的主君要早睡早起。
泽田熏藏在被子里的脸色微红,她闷闷地说了一声:“我就要睡了。”这次一定。
“爷爷我可是相信了哦。”
他关上门,听到里面声音渐悄,才又欣赏起今晚天边格外明亮的圆月。
近几日,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他悠然自得地啜饮了一口清茶。
第二日清晨,在修复室的池子泡了一晚上的加州清光前来找到泽田熏,他伤势未好全,精神面貌却焕然一新,整个人的气质随之一变。
“主人,我想要去修行。”
他需要更强的力量,用以守护新的重要之人。
泽田熏愣住,咬着的包子掉落在碗里,她迷惑地问:“修行,又是什么?”
幸好时之政府此前给的补偿确实大方,修行道具也一应俱全。在泽田熏有点懵地送别下,加州清光背起行囊,拨下时空的指针,踏上变强的旅程。
今日负责陪同泽田熏的鹤丸国永摸摸下巴:“看来,他终于想通了。”
心病果然还需心药医。
泽田熏大脑终于延迟开机,她思索了一下,学着大人一般老成地说:“你们刀剑付丧神,真的好难懂哦。”
“哎?有吗?”鹤丸国永一脸无辜地反问。
泽田熏慢悠悠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走回屋子里,揉揉眼睛说:“好困哦。本来就是吗,大人们真的很笨,总是想得很复杂很复杂的样子。”
与此同时,□□的首领室,太宰治正静静翻阅着一叠资料。
“平成年代陨落的福尔摩斯和声名鹊起的基德克星吗?”他点了点两人的照片,“该说那个组织的top killer过于自信吗?”
他笑着说:“敦,你觉得呢?”
黑暗里年轻的少年音尊敬又认真地说:“太宰先生,我不会犯下和他同样的错误。”
不愧是我们□□的白色死神大人!
战战兢兢候在一旁的下属畏惧又狂热地想到。
那个所谓的黑衣组织,竟敢无视首领大人颁布的禁令,贩毒、爆破、暗杀、偷渡……种种行为就差骑在港口黑/手/党的头上跑马,作为雄霸关东地区的地头蛇,就问谁能忍?反正□□不行。
两方关系一下恶劣到极点,就算传说对方是势力横跨全球的极恶组织,港口黑/手/党也并不畏惧,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年轻的男人。
想到这,下属神态越发恭敬,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打扰了首领大人的思考。
没有太宰治,就没有如今的□□,这一点,绝非夸大其词。
太宰治交叠起双手,他闭目思索一阵,说:“追求永生的目标吗?”他唇边带起一丝似有如无的笑意,“放出消息,就说□□,因首领病重,有意寻找长生的良药。”
那位藏头露尾的黑衣组织BOSS,绝不可能放弃岛国的布置。
“是,首领大人。”
待下属退下,太宰治打开抽屉,取出一封精致的信封,金色的火漆和紫罗兰花的暗纹交相辉映,低调又奢华。
呲啦——
信被打开,雪白的信纸上流淌着一行行潇洒飘逸的意大利语,上书:
“
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