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号那天晚上,B组遭遇的枪支异常是由表世界一起强盗持枪抢劫案引发的。人质之多使异常量变产生质变,集B组四人之力也难以将它迅速镇压。
最后铃木孤注一掷使用她的能力引爆了组成该异常的主要情绪【恐惧】,重创了它,这才将它消灭。但铃木也因为读取了那部分情绪所携带的污染而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简单来说,她不仅直接陷入了昏迷至今未醒,为了控制身上的污染,恐怕一段时间内也无法再担任清道夫的工作了。
相比之下,松田只是用能力解体了几颗污染凝聚成的子弹,睡了一觉就能活蹦乱跳地回到工作岗位上,也是挺正常的。
“哪里正常了!”毛利小五郎听完松田对事件的描述暴跳如雷,“小子,你是真的对你自己心里没数啊!”
“那小丫头干了这么危险的事还能活着,那是因为她的能力对污染特攻,她在污染抗性上比其他人高!你呢,你也是异常克星吗!”
松田熟练地忽视头痛,在毛利的怒吼下后仰。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我确实对那些原型不能拆解的异常没辙……但对上能拆的异常,还是有优势的吧。不过污染这方面,确实挡不住。
“下次注意。”松田笑着说。
这谁说得准,下次看情况再说。
毛利半月眼,一下就没看出他真心悔改:“神奈小子——经过讨论,我们三组一致决定禁止你在战斗中使用能力!”
“哈?我还没和你们C组相处过吧?”
“我不就是?”
绷不住了。这种天赋技能被ban了一样的憋屈感是怎么回事,工作之外已经根本没有时间拆模型玩了,难道只能去后勤组工作,然后光明正大地摸鱼吗?
他开始回想在自家修理店工作时的自在感。
——在A组的第二天,栗原找上松田,询问他对于武器的要求。松田想了想,把人直接带回自家修理店,在工作桌上展开一大张图纸当场简明扼要地画了自己的想法。
他一张纸画了武器还不够,又拿出一张纸画了自己肖想已久的工具箱改装版(附加工具),边画边向栗原询问枪支行不行、伪装一下行不行、能不能便携、不能便携能不能变形、能不能方便拆装、有没有可充能模块,等等数个问题。
栗原作为成为觉醒者以来,大家的装备提供者,制作的部分物品用到了自己的能力,所以带有少量污染。它们的强度普遍比普通的物品要高,有时还会有特殊的效果,完全可以当半个收容物来用。为了和收容物加以区分,大家将它们统称为【装备】。
松田仗着栗原给自己的和他随口报出的型号完全一致的轴承,断定他肯定懂这些专业知识,于是一顿输出,为自己争取到了前无古人的超豪华定制装备套装。栗原说给你一把匕首在我做完这些之前将就着用,随后带着好几卷图纸和松田友情提供的部分现成零件落荒而逃。
松田移开视线,敷衍地应下毛利的要求,今早拿到新装备的兴奋被冲淡了不少。
他摩挲着口袋里的便携多功能折叠工具,心想还想试试有工具加成,自己的能力会不会更进一步呢。
毛利带着他和C组另两位成员汇合。
在初入彼面,跟着栗原干后勤适应环境时,松田和C组打过照面,但没有深入了解,只知道栗原口中那个“16岁,给组织起名叫清道夫”的小孩就在C组。
现在松田站在他们面前,仔细一看,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很想来一根。
这不完全就是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吗!
“你们好,我是神奈延平。”松田已经能流利顺畅地报出这个名字。因为没有戴着墨镜,所以也不会让两个小孩觉得生人勿近……吧。
赭色披肩长发的女孩,16岁,组织的命名者,高举右手向他打招呼:“神奈哥你好哦!我叫千叶木子,在静冈高中上学,是今年年初加入清道夫的,比你早十个月噢!”
强调这个是什么意思。
“还有噢,我们组叫毛利组!”
就说都有组织名了,怎么会没有起小组名……等等,怎么听着像黑/道组名称。
松田看向毛利,毛利爽朗:“哈哈,谁让我是前辈呢!”
谁问你了。
黑色短发和乌黑的眼睛,看起来不太好接近的少年,18岁,抿了抿嘴,面无表情地说:“我叫黑鸟芒。”
毛利小五郎抬手把黑鸟的后背拍得啪啪响,拍得人一个趔趄:“这小鬼就是太害羞了!”
然后他收回手,轻咳一声,挺胸抬头:“毛利小五郎,正是在下!”
你在干嘛。
松田的眼里赤/裸裸地写着这句话。
毛利摸着后脑勺,哈哈笑起来:“难道不整齐吗?”
C组负责霓虹中部、东北和北海道地区的异常。这三个地区虽然面积最大,但人口密度普遍较低,异常出现的频率比另两组负责的区域都低。
这应该就是毛利可以一个成年人带两个高中生工作的原因吧,毕竟高中生还要正常上学,恐怕大部分工作毛利能单干时都自己一个人顶上了。
“还有杨小姐,毕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