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
姬宁没有说出原因。
傅渊玄眉头皱起,打量了她一阵,最后叹了一口气,“我不问你原因,但你需要回答我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幽冥草?你到底是谁?与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但姬宁面色如常,淡淡道:“这是三个问题。我只答应回答你一个问题。你想问哪个?”
她的声音十分冷静,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傅渊玄运了运气,不假思索,“最后一个。”
他的目光十分锐利,紧盯着姬宁脸,生怕错过她任何微表情。
但姬宁脸色平静得可怕,什么情绪都没有。
“没有关系。”
“不可能!姬姓在华洲不常见。”
傅渊玄的目光瞬间睁大,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姬宁嗤笑一声,“那又如何?我只是从小长在南岭,恰巧捡到了一些东西,便随便起了上面的名字而已。”
傅渊玄目光逼人,语气迫切,“捡到什么了?”
“一本族谱而已。”
“在哪?”
“烧了!”
“你……”
傅渊玄急得攥紧了拳头,但他清楚自己不可能再从姬宁嘴里问到什么。
“是不是只要见到我爷爷,你才会说?”
姬宁笑了笑,不置可否。
傅渊玄再次运气,松开攥紧的拳头,“好,我安排你们见面!”
姬宁脸色如常,声音依旧平静,“让他来安合。”
“你不要太过分!”
但姬宁仅是轻笑,眼中的目光终于有了变化,里面是轻蔑和嘲讽,“小子,别让我等太久。”
傅渊玄简直气炸了,还没有人敢如此对他爷爷不敬,甚至如此轻贱傅家。
她以为自己是谁?
叫姬宁就真是那个人吗?
他要不是现在还有求于她,真想把这个狂妄自大的女人关起来,让她知道傅家威严是不容挑衅!
***
11月10日晚上10点。
姬宁乘坐上飞往京城的飞机。
因为想低调入京,林远洋没有订头等舱,而是三张经济舱。
从安合到京城飞机大约3个半小时,她们到达京城机场是凌晨一点多。
白晓棠与林远洋没有睡,正在看飞机上的电影。
突然,机内广播响起紧急通知:
“尊敬的旅客,现在有一位突发疾病的乘客需要救治,请从事医护工作的医生、护士、从业人员立即告知身边的空乘人员……”
通知一连喊了三次。
机内还真有三个乘客站了起来。
坐在姬宁身边的白晓棠,拽了下姬宁,压低声音问:“宁姐,你不去看看吗?”
正闭目养神的姬宁连眼睛都没睁,声音冷淡道:“不要多管闲事!”
白晓棠乖乖闭嘴,有了在安合这两个月的经历,她是真的不敢不听姬宁的话了。
谁叫姬宁说的每句话都没有废话,而且做得每件事都值得信服。
宁姐说不要多管闲事,那就不管,反正她也不会治病。
虽然如此说服自己,但她的脖子却一直探着向前看。
直到那三个人满头是汗地回来,脸上带了一丝疲倦,但神情不算凝重。
“大家不必惊慌,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跟在三人身后的空姐,笑着安抚众人。
白晓棠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旁边的姬宁。
目光有些复杂。
宁姐还真是个矛盾的人。
……
凌晨1:36,飞机按时降落。
三人从机舱走向航站楼。
而此时也有几名身穿急救服的人带着担架从对面向飞机跑去,应该是要接那位在飞机上的发病乘客。
白晓棠还回头看了看。
与此同时,头等舱内。
一位中年男人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喘着粗气。
他的样貌不是华洲人的黑头发黄皮肤,而是典型西洲人样貌,棕色的头发,白皮肤,身上的汗毛有些重,但都是棕黄色的。
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是华洲人,声音有些高,不停地质问旁边的空姐:“医生呢?怎么还不来?我老师要是有任何问题,你们谁也担待不起。”
空姐好脾气地安抚着,能在头等舱的人身份不一般,尤其还是其他洲的人,她们更不能得罪,也不敢让他在这里出事。
当急救人员来后,她们才松了一口气,帮着将人抬上担架。
担架走的是绿色通道,虽然比白晓棠她们晚下飞机,却比她们先一步离开机场。
急速向某个研究所奔去。
“快——急救室!”
……
另一边。
姬宁三人刚从出机口出来,就看到了她哥站在那里等她。
惊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脱口而出:“哥,你怎么在这?”
白屿森一脸浅笑,张开双手道:“棠棠不远千里回来给我过生日,当哥的当然要来接你了。”
白晓棠以为是林远洋告诉了白屿森,小声嘟囔道:“小洋,你也太大嘴巴了。”
林远洋翻了个白